張子平並沒有接這句話。
我並沒有說太多和余文之間的關係,自然,張子平會稱讚一兩句使他覺得異樣的事兒,卻並不會莫名其妙的教授他觀弟子。
況且,澄豐觀算是天醫道觀下轄的道觀。
“張長老,您請。”老觀主反應速度很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子平才朝著道觀大門走去。
我走在他身旁。
這期間,老觀主簡單說了幾句,譬如他們已經通知到了各個道觀,大抵從明早開始,就會有各道觀的煉丹之人前來。
包括天醫道觀,都會有弟子奉命而來。
老君山為陰陽界中,道教核心,老君觀的命令,鮮有道觀敢不尊崇。
“既如此,便隨意安排一處院落,讓我和千叩住下。”
“待他們人全部到齊了,我和千叩一起見。”張子平再道。
“是。”?老觀主點點頭,他側頭看了一眼余文,說:“余文,你和陳道長熟悉,便由你來安排。”
看似不經意間,這老觀主還是在表現澄豐觀和我的熟絡。
我只是正常的點點頭。
余文再做了請的動作,示意我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我們離開了前殿,前往後殿了。
這期間,不少道士還是在張望著。
我並沒有多熱忱的緣由很簡單,能給出來的好處,給余文就夠了。
再退一萬步說,澄豐觀若是倒向老君觀臺明顯,明面上天醫道觀是不好說什麼,等我們離開之後,天知道澄豐觀會穿多少小鞋?
不多時,余文帶我們到了之前我住的小院。
“三長老,先前人多眼雜,在荊州,餘道長和我的關係,可以說是宛若手足了。”?我這才和張子平說道。
余文稍顯的有些侷促,似是不知道怎麼說話。
張子平微微點頭,他卻從腰間取出來一串符。
“老君觀的道術,不能拿來指點你,不過,這一串符是我花費了不少心思所畫,你留著,或許有些參悟,危險時刻亦能拿來保命。”?隨手,張子平遞給了余文符串。
“這……”?余文更顯得受寵若驚。
我微微和余文點頭,示意他不用客氣。
余文這才收起來符篆。
他稍一遲疑,似是欲言又止。
“餘道長,什麼事情,但說無妨?”我和余文之間商議的事情,都很正常,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這會兒若是避著張子平,倒容易讓其多想。?“許家……我有些眉目了。”余文開了口。
我心頭微微一凜。
唐家也在查許家,直至現在都沒有什麼訊息。
余文居然找到了?
“餘道長,你說!”
我按耐不住心頭的擔憂,索性也沒避著張子平,直接問。
余文稍一遲疑,才說:“的確是楓葉觀主,將他們帶走了。”?一時間,我眉頭卻緊皺。
早先我和余文溝通的時候,其實有過分析,老道士無法帶走許家那麼多人,因為他做不到,給許家更大的產業,他只是道士,並非先生。
正因此,這件事情就極為古怪了。
再加上余文的神態表情,更說明此事不簡單。
我正想和張子平簡單解釋幾句楓葉觀主是誰。
張子平若有所思,說:“楓葉觀主,戴志雄?”?我和余文兩人,都面面相覷。
這名字對比楓葉觀主這樣的稱呼,多少讓人覺得有些差異。
“張長老。您瞭解這位楓葉觀主?”余文問。
他岔開話題,我便不好直接拉回來了。
張子平默了幾秒鐘,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