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慶幸過我的父親的死亡,我恨過他們……”
“我能感覺到,他不愛我,甚至在看著我的眼睛的時候,對我心生厭惡,五歲之前,我一直在生病,但是我的養父母卻裝作看不見,所以我的身體才會像現在這樣。”
“但是他救了我……我覺得我不該恨他……”
(vold開始在他的腦子裡滔滔不絕的回答……這事情太太多了!)
(安格爾一邊說一邊在心中感嘆,vold果然用心不純啊!一直沒放棄爭奪身體的控制權,但一直無可奈何)
話音落下,安格爾再次咳嗽了起來。
而這一次,情況似乎比之前還要嚴重,吐真劑對安格爾沒用,但是對身體的傷害卻不會就此抹除。
這種傷害在身體健康的人身上幾乎有什麼體現,頂多是讓人有些心悸,但是對安格爾來說……完全夠把他送進校醫院了。
安格爾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嘴裡也是泛起鐵鏽味,他沒有勉強自己的必要,順勢陷入了昏迷。
好可惜啊,沒能看到是誰拿走了冠冕君的本體……
不過問題不大,這次魔法部誰跳出來利用烏姆裡奇的事情反對福吉,誰就是冠冕君給自己找的下家。
這很好認。
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冠冕君根本不屑於參與魔法部的政治鬥爭,單純就只是想要烏姆裡奇的身體。
咦……這話好奇怪……
………
“阿拉斯托,夠了嗎?”鄧布利多接住了安格爾,他有些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
穆迪站在原地,表情複雜的點了點頭。
“是我錯了……等他醒來我會向他道歉,然後等到這一學年結束,並且解決了蛇怪之後,從霍格沃茨辭職。”
蛇怪已經被放出來了,儘管罪魁禍首已經被抓住,但是麻煩還是沒有消失。
“那麼現在,我想應該給烏姆裡奇小姐一些吐真劑,把事情說清楚了吧?”
一名傲羅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神色,對現在發生的事情,他們可以說是一點都沒有看懂。
怎麼霍格沃茨的幾位教授在鄧布利多不在的情況下,好像是強制對他的學生使用了吐真劑?
這是在幹嘛?
教授們不滿校長,於是悄悄針對他的學生?
然後怎麼就問到安格爾和神秘人的關係了?
然後還要問人家不可告人的秘密……哎喲越痛越可憐!
是的,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就連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於是早有準備的傲羅辦公室主任、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任魔法部部長的魯弗斯·斯克林傑也不理解。
說好的把烏姆裡奇趕下去,順便牽連一波福吉,怎麼就變成一起用吐真劑審問鄧布利多的學生了?
這是個什麼發展?
眼看著穆迪已經拿著吐真劑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冠冕君的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
其實不用吐真劑他自己也會招的……然後只要在斯克林傑的掩護下,讓烏姆裡奇偽裝成畏罪自殺就可以了。
但是……
喝下吐真劑之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會說出什麼。
可是鬼使神差的,在剛才看著安格爾喝下吐真劑之後,一個離奇的念頭出現在了他的心中。
——烏姆裡奇喝的吐真劑,關他湯姆·裡德爾他什麼事?
嗯,值得一試。
這樣還能讓自己的回答顯得更真實。
於是烏姆裡奇就這樣一臉懵逼的被放了出來,喝下吐真劑之後又被頂了回去。
伴隨著冠冕君的回答,現場幾名傲羅的表情逐漸變的精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