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片刻之後,他毫不猶豫的敲響了床頭上的一個鈴鐺。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一名穿著白袍的治療師快步走進了病房之中。
“發生什麼了?你怎麼樣……”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一根魔杖就已經指向了他。
奪魂咒,然後是攝神取念。
治療師在安格爾的床頭上放下了一瓶常見的補血藥劑,然後轉身離開了。
走出房門的一瞬間,他忘記了剛才經歷的事情,並且被替換上了正常的記憶。
“得手了……一名治療師的記憶……”
vold心中不由有些慶幸——
幸好安格爾沒有想著去表演表演那一套被排擠、再加上身體問題,於是不得不休學,然後向鄧布利多表忠心讓他和龐弗雷夫人寫推薦信、進入聖芒戈學習的戲碼。
簡直是可喜可賀。
“不,我會表演的。”安格爾說。
“畢竟等我和鄧布利多以及鳳凰社撕破臉了,也就沒什麼好玩的了,這幾年當然要玩的盡興!”
vold:“……”
他終於是忍無可忍的冒出來一句:“你是不是有點大病?這到底有什麼好玩的?!”
安格爾表情複雜的嘆了口氣,他有一種點到了熟悉的梗的愉悅感。
“咳咳……”他虛弱的在床上躺了下來,“對啊,我們的身體情況,難道你還不瞭解嗎?要不要你來感受一下?”
vold:“……”
他真的……他不該……
“你是不是又在心裡立再也不會和我說話了的flag了?”安格爾乘勝追擊。
“哎喲~這麼幼稚啊,要不要來點糖啊小寶貝~”
vold好像理解了什麼是生不如死。
然後他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安格爾真的去吃糖了。
看著安格爾一顆一顆的拆開軟糖的包裝袋,vold突然就笑了起來。
安格爾不由動作一滯,他不由有一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把vold玩壞了?
玩壞了……壞了……了……
不行!
安格爾搖了搖頭,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無論是伏地魔還是許從唯,都不可能那麼脆弱。
主要是,玩壞了他以後玩什麼?
“那個……你……沒事吧……?”
vold平靜的聲音響起:“我發現了。”
“……什麼?”
“人在最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
“……?”
安格爾突然就被噎住了。
怎麼辦,他也有點想笑。
但是不行……因為德拉科已經拿著水瓶回來了,而明天,就是盧修斯的葬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