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用擔心,我們不少人都寫信回家了,希望家裡可以向魔法部反饋,我們並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教育,並且覺得一所學校的好壞歸結於衣服和頭髮的整齊與否,完全就是在譁眾取寵……”
“等著吧,不出幾天,魔法部就會迫於壓力,撤除烏姆裡奇高階調查官的任命了!”
但是安格爾卻覺得,事情大機率沒那麼簡單。
而且他覺得,他大概知道烏姆裡奇想做什麼了。
先利用高壓政策,讓所有人都感到不滿,然後再稍微放鬆一點,或者說是對部分人放鬆一點,從而讓那部分人支援自己。
正所謂把天花板掀了會引起所有人的激烈反抗,再之後說只是說開個天窗,不掀天花板了,反抗的人也就少多了。
鄧布利多對霍格沃茨茨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而烏姆裡奇這樣做,卻可以快速聚集出一些願意支援自己的人。
德拉科這時候碰了碰安格爾的手臂:“不如我們也給家裡寫信吧,媽媽現在已經接替了董事會的位置,說話肯定還是有用的!”
安格爾看了看周圍的人,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絲毫不變:“烏姆裡奇昨天搜查格蘭芬多塔樓,今天說不定就要跑我們那裡去了!”
但是德拉科卻總覺得,安格爾現在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像是昨天晚上讓他在走廊裡跳了半個小時踢踏舞的那會兒……
可是一時半會兒,他又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星期二,斯萊特林上午九點到九點四十五有一節變形課,然後十一點十五分的時候,有一節魔咒課,而格蘭芬多卻只在十一點十五分有一節魔咒課。
十點鐘的時候,德拉科回到了寢室,他看著在紙上不斷用羽毛筆勾勾畫畫的安格爾,終於是忍不住問出了早上的問題。
“安格爾,你早上那會兒……那麼看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格爾瞥了他一眼,手中的動作確實沒有停下。
——他現在總算是理解為什麼魔法陣會失傳了,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大概就是,這玩意兒一點都不實用。
雖然有他現在還不熟練的緣故,但是他吃完飯後折騰了一個小時,也才差不多畫完了一個作用類似於“熒光閃爍”的魔法陣。
這是他今晚就要交的作業。
嗯……鄧布利多沒有給他具體的魔法陣圖紙,完全讓他自己從頭畫起。
安格爾感覺不是鄧布利多沒給,而單純就是……失傳的太厲害了,以及,可能前人也不是那麼靠譜。
就像是魔藥學令人沉默的課本一樣,多少有點誤人子弟了。
“怎麼了?”
終於是完成了最後一筆,安格爾抬頭問道。
魔法陣亮了起來,就像是一盞小檯燈一般。
德拉科剛才也在看安格爾畫魔法陣,他有些好奇,但沒敢伸手去碰。
“今天早上,你明顯有話要說,但是礙於周圍人太多了,你當時沒有開口。”
“你說這個……”
安格爾微微皺起眉:“我只是覺得,既然當時媽媽在烏姆裡奇的面前沒有表現的太過激進,現在也就不會說什麼……相比積極的去站隊,馬爾福家現在更需要平穩過渡。”
“畢竟我們和其他人不同,媽媽現在學校董事會的成員了,她只要寫了舉報信,就相當於是直接表明立場了。”
“不過……”
他聳了聳肩,表情變的有些無奈:“這還得看媽媽怎麼想。”
德拉科把自己的椅子搬到了安格爾的身邊,看著他寫信給貓頭鷹郵局購買顏料。
“……你買顏料幹什麼?”
“不同顏色代表著不同的魔力表達,不過……那就是很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