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致帶著倆骷髏怪料理魯家後事,連著七日未能好好合眼,骷髏怪受得,溫致哪裡撐得住,人參寶寶便每日將自己的鬚鬚泡在水裡給溫致喝。
外面的世界太恐怖了,還不如好好待在三伏這個大壞蛋身邊,想要好好待在三伏身邊,就要抱緊溫致的大腿。
而且,溫致可比那個大壞蛋好哄多了。
託溫致的福,三伏再也沒有沒事就揪它鬚鬚啃了。
這日,人參寶寶給溫致泡完水,照例找個靈力充沛的地兒將自己埋起來,結果下一秒就被人從地裡扒拉出來。
一看,哦吼,竟然是元荷衣!
“你怎麼在這。”人參寶寶躺在元荷衣掌心,翹著個二郎腿。
“快給我啃一口,我被偷襲了。”說時遲那時快,元荷衣話音剛落,便一口咬在了翻身逃的人參寶寶的屁股上。
“啊!”
人參寶寶發出驚人豬叫。
元荷衣將人參放在嘴裡含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有勁兒了,立刻就鬆了口。
落到地上的人參寶寶甚至顧不上疼,第一件事就是找水源,然後屁股對著水面一照,哭得更大聲了。
它的屁股上,掛著一個碩大的牙印!
它的偉岸形象,自此不復存在了!
人參寶寶對著水面嚎啕大哭,大有種今天這河水不鹹它不罷休的趨勢。
“好了,別叫了。”元荷衣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給人參寶寶圍著,“快去把三伏找來。”
說罷,她像是花光了全部力氣,癱軟在地,幾個吐息之後,才強撐著坐起身為自己運功療傷。
這得是受了多重的傷啊,人命關天的大事在前,人參寶寶不敢再嬉鬧,鑽進地裡消失不見。
人參寶寶在地裡刨啊刨,感應到三伏的氣息,從地裡一躍而起,不想竟撞見三伏守在溫致的床邊。
這本是正常事,不正常的是,三伏半個身子趴在床上,臉距離溫致的臉不過一拳距離,但凡三伏一個手腳不穩,這倆人的嘴啊~嘖嘖嘖。
人參寶寶在妖野之境見多了獸人之間情難自控、隨時隨地發情之事,多大尺度的都見過,對著這種事早就麻木了,沒想到偶爾看到這個純情的,反倒讓它心潮澎湃。
它墊著鬚鬚悄悄靠近二人,心裡不斷默唸著親一下親一下。
奈何天不隨人願,三伏回過神,發現了鬼鬼祟祟的人參寶寶。
他頓時直起身子,握拳抵在唇前淺咳一聲,企圖緩解此刻的尷尬。
“那個,他臉上有東西,我給他揮一揮,哼哼。”三伏越解釋臉越紅。
他是不會承認自己看人看上頭了的。
不過話說回來,他家小孩真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好看。他的小溫禮傻笑的樣子好看,吃飯的樣子也好看,抱著他的墓碑紅著眼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更好看。
真幸運啊,這樣討人喜歡的小東西是他家的。
對於眼前這個自我陶醉無法自拔的男人,人參寶寶用鬚鬚擋住眼睛,用行動表示沒眼看。
“對了!”人參寶寶終於想起了來這的正事,“元荷衣找你!她受了很重的傷,看起來快嗝屁了。”
“元荷衣?!”睡夢中的溫致聽到這個名字,頓時驚醒,發現三伏和人參娃娃都在他的房間,“你們怎麼在這。”
溫致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沒有口水,放心了,繼續道:“我剛聽你們提到了元荷衣,是害死魯家滿門的元荷衣嗎?她在哪?”
人參寶寶還想斟酌一下用語,結果三伏這廝就對溫致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元荷衣我們之前便認識,她雖不是什麼遠近聞名的善人,卻也不是濫殺無辜的宵小,其中或有誤會,正好如今得了元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