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躺在大浴池裡,表面很淡定,內心舒坦的要命。
他美滋滋的洗完熱水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走出浴室,看著自己的寶貝傢伙什,又想起了某人評價他的寶貝,“長的很好看。”哈,真是~,要是那個小丫頭還在這服侍自己就更舒坦了。
頭髮洗乾淨,鬍子也刮乾淨,吃了幾天飽飯,身體已經徹底恢復。
他除了有一點清瘦,其他方面都不錯,從段景榆手裡毫髮無損的逃出來,他真想仰天大笑幾聲。
爆炸那天,洛川先生扮作普通兵士就在現場。
徐虎帶人走了以後,洛川一刀把那帶鑰匙的小兵抹了脖子,又帶人把幾個守衛清理乾淨,有驚無險的就把他放了出來,金丞換了一身北方軍的軍服,臉上帶著洪智鷹的面具,大搖大擺的逃了出去。
文相禮早帶了幾百人等著他們,大隊人馬跑了兩天一夜,趕到了北方軍的地盤,衛凌縣城。
大廳裡坐著幾個人,他看了一眼文相禮。
文校尉一見他,就急著打聽那小丫頭的下落,呵,他當然說不知道啦。
文相禮焦急的等他泡完澡,看他心情不錯,忙又湊上去問他:“金監軍,不知道你能不能好好回憶一下,那個親衛蘇木哪去了?”
金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著他焦急的樣子,好整以暇的說:“你跟我說實話,我就告訴你。”
文相禮一愣,強自笑了一下說:“不知道監軍要屬下說什麼實話?”
金丞不悅的說:“你當我是傻子嗎?”
文相禮心裡暗道:哈!你怎麼知道的?
許是他臉上的驚訝太明顯,金丞面色不善,低聲問他:“那小親衛到底是不是個女子?和你什麼關係?你說實話,我就把她的下落告訴你。”
文相禮看著他那欠揍的表情,足足想了半盞茶的功夫,才對他說:“不錯,蘇木確實是個女子。”
金丞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又問:“你從哪把她弄來的?為什麼要不顧軍紀和危險,把她放在軍營裡?”
文相禮撥出一口氣,下定決心般說:“皎皎是我從百花樓買來的,放在身邊是為了讓她給我生個一兒半女,給我傳宗接代,本來前幾天就要把她帶回家收做妾室,誰知道軍情變化,出了這些事端。”
看來文相禮也不知道她叫雪梨,還在叫著她皎皎。
金丞聽後,不置可否,原來那女人只是他從花樓裡買來生孩子的罷了,他輕佻的說:“一個妓女罷了,文校尉不必那麼在意,她被段景榆帶走,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我賠給校尉幾百兩,校尉再去買一個罷,能生孩子的女人嘛,多得很。”
說完他就目光灼灼的看著對方。
文相禮臉上露出痛苦和不甘的神色,半晌他才說:“皎皎不一樣,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她從小家裡遭受鉅變,顛沛流離,吃了很多苦頭,如今流落在外,不知又要吃多少苦,我一定要找到她。”
金丞的眸子冷下來,他冷哼一聲說:“兩個多月前她就被段景榆送走了,五六十天,恐怕現在神仙也找不到哩,不如你去問問段景榆?”
金丞正要走,文相禮顯然不信他的說辭,向前一步擋著他問:“金監軍,皎皎真的被段景榆帶走了嗎?外面兵荒馬亂的,不知道她一個弱女子有沒有危險,她自己一個人能不能活下去。”
金丞聽了他這番話,就知道他沒有看清那小女子的真面目,她可不是什麼嬌嬌弱女子。
他認真的說:“你那皎皎姑娘魅力大的很,段景榆逮住我第一天就把她帶走了,還把她放在身邊,照顧的不錯。我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她說段景榆要把她送走,至於送到哪,我也不知道。”他拍拍文相禮的肩膀說:“一會兒我差人把銀票送給你,你還是再買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