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
男人嘛,上面的頭一直注意力在下面的頭上。
下面的頭一用,上面的頭就不夠用了。
喝了酒更甚。
雪梨先哄著他們又喝了一些酒,偷偷把加了蜜露的酒親自灌在他們嘴巴里。
這兩個月,雪梨把林婉君給的蜜露偷偷收集起來,放在空間裡攢著,今天一下子用了大半。
效果不錯,兩人睡得跟死豬一樣。
這裡還住著兩個夥計,她也一人一杯甜酒伺候,沒一會兒,這裡的男人都睡死了。雖然自己不會綁海盜結,可拿繩子把幾人捆個結實還是能做到的。
做完這一切,自然是把這裡值錢的東西摸一遍,一共搜出幾十兩白銀幾百貫銅錢,還有少量的金銀珠寶和銀票,大約幾百兩吧,身契有很多,大多都是女孩的,可能像茯苓這樣的奶孃在外面的還有好多個,統統都收走放在空間裡。
她把門開啟,那輛送她來的馬車還在門口停著呢。
雪梨回到了關押女人的屋子裡,裡面的人看到她回來,都很驚訝,茯苓喜極而泣,“你回來了?沒受傷吧?”
她把茯苓叫出來,把門關上,兩人來到一處僻靜處,她認真的問她:“茯苓姐姐,我現在問你的問題,你要好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茯苓看她認真,拉著她的手說:“你說吧。”
“那幾個男人都被我灌醉綁起來了。”
“啊!”茯苓驚呼一聲。
“我們要是就這麼走了,他們早晚會追上我們,聽山哥說他們在官府裡還有人,我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雪梨的聲音彷彿帶著冰碴子:“不如把他們全都送走,一了百了。”
茯苓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就像冬夜裡被澆了一盆水一樣。
過了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茯苓的身體終於停止了抖動,她說:“他們在官府裡沒有人,只是每年都會孝敬一個管事的書吏,方便辦理身契罷了。不如放一把火把這裡燒了,那些屋裡的人讓她們自己逃跑,逃到哪裡聽天由命吧。我們坐著二狗子的車走,能走多遠就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