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天時地利的條件,當然是用空間多囤一些了!
“你老老實實的帶我去就行,其他別多問了。”
春柳聽後心裡盤算了一下說:“今天中午我就能帶你去,今天剛好我當值,能得到藥房的鑰匙。”
雪梨大喜,忙讓她回去準備,兩人約定好時間,她就退下了。
中午是清風館最安靜的時候,大家都在休息,守衛鬆懈,雪梨又是翻窗出去的,她不敢走正門。
有了春柳這個僚機,這次她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摸到了妓院裡的藥房裡。她讓春柳把門,自己偷偷溜進去,一看裡面的藏品樂的合不攏嘴。
這裡的秘藥,秘酒很多。什麼花神露,月老酒,逍遙散,紅丸,婦科藥,內服的,外用的,只要雪梨看上的,通通帶走很多。
紅丸拿了好多,幾年都夠用了。
她手裡拿著一瓶紅丸出來,跟春柳打了一個眼色,兩人正想神不知鬼不覺的走掉。
剛把門關上,轉頭就撞上兩個人。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百花樓曾經的當紅一姐,白芸,還有她的心腹小丫鬟。
白芸十七八歲的年紀,綺年玉貌,身穿綵衣,飄飄若仙,引人至極。最吸睛的是她輕紗下隱隱能見粉紅色的褻衣短褂,香肩勝雪,玉壁粉腿若隱若現。
她明眸皓齒,頭梳小盤髻,頭戴珍珠鑲嵌髮飾,雙耳帶著明珠耳環,粉頸上掛著寶石項鍊,渾身光華流轉,面板細膩,胖瘦適中,渾身上下給人一種豔麗濃郁,卻一點也不豔俗的感覺。
當紅一姐不是蓋的,她渾身上下這些行頭,夠雪梨“一家”四口在城南小院舒舒服服的過上十年了。
白芸未語先笑,她拉著雪梨的手從頭到腳看了一遍,說:“皎皎妹妹,好久不見,你變的更漂亮了。”
雪梨被她拉著手一頓瞧,弄的渾身不自在。這手抽出來也不是,不抽出來也不是,心裡難受的緊。
只能先笑著和她見了一禮道:“白芸姐姐。”
白芸和她之前在百花樓就關係一般,平時為了一些衣服首飾什麼的,沒少給原主上眼藥。
林皎皎病的快死的時候,她連一眼都沒去瞧過,雪梨知道她是個生性涼薄的人,並不想和她有過多交集。
只是不知道她今天這麼熱情有什麼目的,和她隨口敷衍幾句,只想快快離開,離她遠遠的。
“皎皎,你和春柳到藥房這裡幹什麼?”白芸看著鬼鬼祟祟的兩人,開口問道。
春柳一臉平靜,並不搭話。
雪梨只好和她說:“我來拿些紅丸。”
白芸眼裡劃過精光,她笑著說:“聽說你才來兩天就和京裡的金少共渡春宵了?他可是金皇后的弟弟,金將軍的兒子,你能攀上這棵大樹,還吃什麼紅丸呀?”
白芸一邊說一邊眼睛滴溜溜的轉,顯然沒憋什麼好屁。
“噢,是嗎?”雪梨說:“我就隨便跟他玩玩,不想跟他有什麼瓜葛。更不想大著肚子讓他抬我回家做個妾室。我還小呢,還是要多保養自己的身子為重。”
白芸像第一次認識她一樣,又目光灼灼的看了她幾眼,面露不悅的說:“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她眼中射出一絲不滿:“昨天晚上洛音可是看上他了,哭著喊著要伺候他呢,可惜金公子對她沒意思,你可不敢要她聽到這話。”
雪梨一聽,就笑了:“這裡只有我們幾個人,我不說,你不說,她們更不敢說,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我先回去了,媽媽不讓我亂跑。”說完,雪梨就帶著春柳走了。
白芸看著她的身影,眼裡射出複雜的光。
春柳一邊走一邊小聲和雪梨說:“那洛音姑娘和白芸關係最好,她昨天被金公子趕走面子上掛不住,又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