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輕重色不穩重的人,更是兩眼放光,酒杯都拿不穩。幾個出名的紈絝子弟甚至不由自主的站起來,只希望能多看這美女一眼。
只有一些年紀大或者心思深沉的人,還神色自若,能互相交談。
“這位美女就是名動天下的第一歌姬,初北棠,百聞不如一見。”
“聽聞她天下聞名,最近正周遊列國,能見到她的表演,此生無憾了。”
彷彿過了許久,又彷彿只不過片刻,樂隊的聲音和美女的吟唱一起消失,眾舞姬又把那絕色北棠姑娘圍攏起來,一群人翩翩後退,離開了大殿。
眾人反應不過來,還在回味著剛才的表演,不知誰起的頭,一陣鼓掌和叫好聲傳來,宴會的氣氛達到了高潮。
那些美女一走,男人們的心也開始飄走了,女人們又開始談論起初北棠。
“聽說她可是高麗貴族之後。”
“對呀,她確實是有那麼些異域風情,和我們這裡的女人不一樣。”
“她是名動天下的歌姬,長得是真好看呀,聽說蒙古可汗都請她去表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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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進行到深夜,終於結束,林翩月只覺得渾身僵硬,臉更是笑的肌肉痠痛,大家紛紛道別。丁嵐和丁夫人一整晚都陪在她們母女身邊,夫人們悄悄的說一些官場上的話,姑娘們說一些年輕人的話題,丁嵐是個機靈會來事的,替她擋了很多不必要的應酬。
這疲累的一晚完滿結束,她和母親坐著馬車緩緩離開。
賓客們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大殿,各自回府。
洪智鷹還和蔣奇墨唸叨著那北棠姑娘,語氣中全是愛慕之情。
男人們除了喝酒就是談論那名姬,短短一晚,想和她共度春宵的人不下二十位,私下裡激烈的競爭從百金漲到了千金。
他倆走的晚,和各自的上官,長輩好友一一寒暄,又和沈時白彙報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沈時白毫無權臣的架子,他左右手親熱的挽著兩人,走到一處僻靜處,低聲對蔣奇墨說:“我現在手裡正需要奇墨和智鷹你們這樣的好手,不如我直接推舉你們進入比武大會的決賽怎麼樣?”
洪智鷹剛想開口答應,蔣奇墨不動聲色的給了他一個凌厲的眼神,洪智鷹忙把話吞到肚子裡。
蔣奇墨做了一個揖道:“多謝沈大人提攜,只是北面戰事吃緊,恐怕我蔣家軍不日就要去前線了,還望大人見諒。”
沈時白哈哈一笑,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看不上這比武大會的第一名,你志不在此,我早就猜到了。我只是在問智鷹的意思罷了。”
洪智鷹笑著說:“多謝大人的美意,我已經自己報名了,後天就能上臺打擂。”
沈時白笑著衝他點點頭,又對蔣奇墨說:“你要上前線,不能只在蔣家軍裡任職,你爹太穩重,從不親自上前線,要立軍功還是要和滕將軍一起,我已經和皇后商量好了,任你為滕捷將軍的副將,若你能助滕將軍抵禦住蒙古大軍的南下,立下軍功,那你回來直接就是中將了。”
蔣奇墨暗道他厲害,怎麼說都逃不出被他玩弄在股掌中的命運,自己出身名門,蔣家軍是自己家的,自己老爹好歹也是個公爵,他玩弄點手段就把自己從老爹身邊支走,到時候戰敗了恐怕甩鍋給自己老爹背鍋,打了勝仗功勞攬到了他自己和滕捷的身上。
他心裡自然的對這卑鄙小人產生出了一些牴觸,面上只做恭敬道:“沈大人如此看中奇墨,我定不負大人的提攜。”
沈大人看他不再多言,笑著和洪智鷹又說了幾句話,對兩人之前的智勇兼備,一番肯定和鼓勵,讓兩人深感榮幸。人群散去之後,他們才離開。
洪智鷹看身邊無人,低聲問他:“蔣大哥,你怎麼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