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瀾驚異的看了他一眼道:“為什麼?過幾天不就是要送走了嗎?”
那郡主在皇宮裡住了一年多了,也不可能把她送回家去,簡直就是個燙手山芋。太后一走,她在後宮也沒人護著,與其繼續留在這裡礙眼,不如送出去蒙古和親,簡直是皆大歡喜。
為什麼林大人會突然管起這位郡主的閒事來了?還大半夜跑來和自己互訴衷腸?
難道他和南面的段家有什麼聯絡嗎?
宋微瀾驚愕的打量著對面的丈夫,臉上陰晴不定。
林清泉面色沉重的說:“要是她嫁去東突厥,說不定過幾年段景榆和蒙古人就會聯手,要是他們聯合起來一起攻宋,我宋國必滅。”
宋微瀾顯然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好看的眉毛皺了皺道:“那如何是好?”
林清泉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為今之計,能阻止這場聯姻的,只有一個人了。”
宋微瀾目光閃爍的和他對視一眼,好看的眉毛蹙起來,內心翻江倒海。
過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她才起身讓人備車。
兩刻鐘以後,馬車慢慢悠悠的停在了沈丞相的大宅門口。
。。。
此時的沈時白正和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在顛鸞倒鳳。
那美女潔白完美的妙桃正在眼前晃來晃去,
此處為稽核不透過……
兩人飄飄欲仙,她那迷離的眼角隱含淚光,紅唇微腫正在輕輕顫抖,讓人忍不住想再蹂躪她一番。
雲收雨散後,美女趴在他的身上,一下也動不了。
這幾天他簡直像活在天上,比神仙還逍遙快活。此時他閉著眼睛,感受著她青春又火熱的胴體,內心全是滿足。
那美女揚起一張粉面含春的俏臉看著他,手指在他身上一道深深的疤痕上來回撫摸,輕輕的咬著他的耳珠道:“還痛嗎?”
“怎麼弄的?”
溫熱的氣體讓他瘙癢難耐,他閉著眼睛感受著這讓人銷魂意軟的時刻,半晌才說:“這是我一個兒時最好的朋友親手賞給我的。”
“噢?~”那美女頓時來了興趣,她躺在一邊,身體跟八爪魚一樣把他纏了個結實,笑著問:“還能有人能傷到沈大人?”
“那人是誰?快說來聽聽。”
沈時白的思緒飄到了很久以前,他撇撇嘴角,緩緩開口說,“我愛過一個女人很多年,可以說我此生只愛過一個女人。”
“值得慶幸的是,她也深深的愛著我。”
那美女沒說話,只靜靜地聽著他說。
“那時候的我還是個窮書生,和一群公子小姐在一起上學,我愛上了一個千金小姐,他哥哥本來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他知道我和她妹妹兩情相悅互相愛慕的時候,卻翻臉不認人,和一群打手帶著武器把我打了個半死。”
“他把我砍翻在地,和我說再看見我和她妹妹在一起,就把我的手腳都打斷。”
那美女顯然想到了那驚心動魄和驚險的時刻,緊張的問他說:“啊,他怎麼這麼不講理。那小姐呢?當時她在幹嘛?”
“她跪了一天一夜給我求情,並且保證再不見我,才保住我的小命,直到她嫁人,我再沒和她見過面。”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窮小子愛上白富美,被人家家裡人差點打死。
“後來呢?”那美女在他胸口畫著圓圈問道。
“你知道身受重傷,又失去這個我深愛的女人讓我明白了一個什麼道理嗎?”
她輕笑一聲,順著他問道:“什麼道理?”
“我知道了這個天下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規則和規矩,都是為上層人準備的,只要在他們的規矩裡,我一輩子也贏不了,我一輩子也得不到她,我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