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的殺心。
正當金恩夏和初北堂互看一眼,聯手想來一記必殺技的時候。
驚變突起。
只聽一道勁風響起,一隻勁箭電射在金恩夏的肩膀,勁道狠辣,弓駑的箭射穿她的身體,還把她放倒在地。
三個人同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三雙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一邊。
這突變讓三人太意外。
初北堂不自覺的輕呼一聲,那不聲不響的郡主段雪瑤正把手裡的武器對準了她的胸口。
雪梨手裡拿著一把勁弩,正神情緊張的看著三人。
雪梨的聲音輕顫,她對那地上的金恩夏說道:“我這箭上也有毒,雖然你可能感覺不出來,但是這毒無色無味,見血封喉,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你就死定了。”
瑞禾的手微微顫抖,搖搖欲墜,身形緩慢的退到雪梨身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面兩人。
那初北堂美目中射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急急的說道:“郡主不要動氣,這都是誤會,這都是因為形勢嚴峻,大家太緊張,導致的溝通不暢罷了。”
初北堂扔掉手裡的短刀,走到金恩夏身邊,把她扶起來,抬頭臉上掛起一個難看僵硬的笑容,又對雪梨說道:“不如我們先把解藥互換一下,有什麼話都好說。”
“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
誰他媽跟你是一家人,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雪梨和瑞禾對視一眼,雪梨眼中看不到半點情緒,慢慢說道:“是你們先動手先下毒的,手段卑劣,不講武德,完全不顧我們之間的情誼。”
雪梨真想加一句,拿了我東西給我還回來,喝了我美酒給我吐出來。可現在不是她耍寶的時候,她只能又大聲說了一句,
“你們先把解藥交出來,讓姑姑先服下,等她好了我才給你們解藥。”
初北堂馬上說:“好!一言為定!”
她朝金恩夏射過一個凌厲的眼神,對方不情不願的從身上摸到一顆蠟丸扔給瑞禾。
瑞禾拿到手裡,開啟聞了聞,眼珠動了幾下,才吃到嘴裡,開始打坐調息。
沒一會兒,她的臉色就好起來,手上的青色也褪了下去。
初北堂看她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急急的說:“郡主趕緊把解藥拿出來吧。”
雪梨佯裝從身上摸了幾把,其實是從空間裡的包裡拿出一塊鼻屎糖扔給對方,那金恩夏把那糖丟到嘴裡,一陣翻白眼。
雪梨憋著笑,這可是大學生流行的搞怪糖,有肝臟味,臭雞蛋味,臭蟲味,死魚味,魚腥草味,……
要是你倆不老實,還要搞事情,我就說這毒藥一次解不了,要解幾個療程的,讓那老東西把她的這些寶貝都嚐個遍!
金恩夏本來只是肩膀受傷,現在吃著那怪味糖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蒼白,坐在地上垂頭喪氣,竟是整個人都精神萎靡不振。
初北堂臉色驚疑不定的看著雪梨道:“郡主的解藥怎麼沒效果,可是拿錯了?”
瑞禾臉上泛起怒容道:“你什麼意思!”
雪梨眼珠子動了動道:“這毒藥太霸道,要吃三次藥才能徹底解了。”
“七天一顆,毒性要半月才會徹底消失。”
“你們要是老老實實,對我們客客氣氣的,我就再把剩下的兩顆解藥給她,要是你們再不老實,整些么蛾子,就等著她腸穿肚爛,毒發身亡吧!”
那初北堂聞言臉上的表情數變,以深深的俊眼看著雪梨,深呼吸幾口氣,露出一個真摯的眼神,柔聲道:“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以後還要嫁給兩兄弟,是好姐妹,這都是誤會罷了,金姑姑動手是她的不對,如今她身受重傷又中了郡主的毒都是她咎由自取。”
“只是她和我朝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