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帶酒行軍的先例。他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
對了,那歌姬不是帶了一壺好酒嗎?
疾風返回英龍華的帳篷裡,帶著酒和杯子回來,才發現主君已經游到了深處,無奈他只好把那壺美酒放在溫泉邊上,就告退了。
英龍華在溫泉裡遊了幾個來回,舒展了全身,情緒也穩定下來,尋了一塊平坦的地方,把上半身和頭靠在一塊大石頭上,本來只想休息一下,卻忍不住打起了盹。
雪梨今天早早就睡了,誰知道噩夢不斷,彷彿是被夢魘住了,在洞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閉上眼就是那在她眼前被砍成兩半的屍體和溫熱的鮮血噴在她身上,她腦子亂的很,乾脆也不睡了。
她趁著夜色來到了月亮泉,她的頭髮和衣著有點凌亂,玉臉紅唇,美目滴溜溜的在四周看了一眼,月亮被烏雲擋住,四周寂靜一片,她緩緩的把外面的袍子脫掉。
雪梨把衣服和鞋子安放在一旁,姿態撩人的坐在溫泉邊上,白玉般的玉足先伸下來,溫熱的水汽把她包圍,她瞬間放鬆下來,在水裡先悠然自得的踢著白璧無瑕的雙腿和纖足,還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短笑聲。
踢水的清響和女孩的笑聲傳入耳中,有若仙籟嫋嫋,英龍華從假寐中醒來,兩人雖隔了老遠,但不妨礙他把那女人看了個清楚,他的虎目射出複雜又興奮的光來。
月亮悄悄的從雲裡閃出身體,四周被瑩瑩月光照亮。
一塊大石上坐著只著中衣和肚兜的妙齡女子,玉面紅唇,笑意盈面,渾身上下全是不知人間愁滋味的少女嬌憨神態。她瑩潤的面板在月光下閃著光芒,纖腰美腿,妙桃挺翹,口中還哼著陌生又新奇的歌謠。
天上的明月和她相比都失去了顏色。
雪梨哼了一會兒歌兒,突然發現不遠處放著一罈酒。
“咦,這不是我的酒嗎?”雪梨看到那熟悉的酒壺和酒杯,奇怪,這不是自己的金波嗎?罈子上還打著印呢。
她乾脆把衣服整個脫掉,白玉無暇的身體整個滑進水裡,她搖搖晃晃的走到那酒罈邊,不客氣的開啟聞了聞,確實是自己的酒。
是誰放在這裡的?難道是那北堂姑娘嗎?
不管了,先來上一杯吧,泡溫泉的時候怎麼能少得了美酒呢?
一杯美酒下肚,那酒彷彿帶著魔力般從喉嚨直滑到了靈魂深處,雪梨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喟嘆,真是太美了,清冽甘甜中還帶著一點花香味,她忍不住的又喝了兩杯。
沒一會兒,她的臉色嫣紅,酒意上頭,開始思維不清晰起來,這酒明明不醉人呀,金波以清透清甜出名,自己從沒喝兩三杯酒就喝醉過,莫非是晚飯吃的少,她空腹喝酒上頭了?
她哪裡知道那酒是初北堂專門為英龍華調製的,裡面加了三四種“佐料”。鑑於英龍華超人的體魄和堅強的意志,她這種雞尾酒式的佐料不僅能催情,還能摧毀人的思想,裡面一種西域傳來的麻瀆花粉甚至有致幻的作用。
她跟嗑了藥一樣瞬間飄飄欲仙,思維徹底出走。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雪梨就被身體裡如海浪般的情慾之火燒了個糊塗,半夢半醒的,她的手忍不住的在身上游走起來,就在英龍華眼皮子底下來了一出激情四射的單人青色小電影,直把那看現場直播的直男看了個大紅臉。
一聲尖嘯劃過長空,他身邊時刻跟著的那四五個面紅耳赤的暗衛都被他攆走了。
雪梨在水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以後,漸漸恢復了一些清明,她只覺得腦子暈乎乎的,好像回到了現代,還回到了嘈雜的迪廳裡,這裡一片五顏六色的燈光秀把她晃的眼暈。
耳邊甚至還響起咚咚的音樂聲。
一片目眩神迷的嘈雜中,不知為什麼,她一下子就看到了遠處的那張男人的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