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丞下午才帶人趕往宮裡見皇后,胡四海陪在他身邊說道:“都城要變天了,街上處處是當兵的挨家挨戶的搜尋兇手,連那些大戶人家都被一一搜尋。所有男子都要經過仔細檢查。”
“屬下也派人在城中各處都安排了眼線,保證有什麼風吹草動二爺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嗯。”金丞面色冷峻的答應一聲。
一隊人正騎馬往宮裡趕,誰知道半路竟然還遇到了老熟人。
蔣奇墨也帶了一隊人策馬疾馳正往皇宮裡去。
金丞和他兩馬並騎,慢下速度,蔣奇墨只用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輕嘆道:“想不到劉春華死的這麼突然!”
“我倆年紀相當,平時感情也不錯,真猜不出是誰當街行兇殺人。”
金丞介面道:“既然人已經死了,最重要的還是要打起精神來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言外之意當下最緊急的,就是要重點關注誰接手他的城守職位。
兩人互看一眼,蔣奇墨說道:“那當然是要幾方勢力博弈,最後由皇后決定,我們只要靜觀其變就行。”
金丞說:“不是說沈家公子呼聲最高嗎?”
蔣奇墨不屑的說:“那沈公子雖然是太子的表哥,可他腹無點墨剛愎自用,皇后不會輕易同意的。”
金丞暗道蔣處男看的倒是透徹,說的也對。
蔣奇墨看著他道:“我看你做城守的勝算倒是很大。”
金丞不可思議道:“什麼?!”
蔣奇墨笑著說:“你前段時間在西北揚名天下,聲名鵲起,又是皇后的胞弟,我估計一會兒會有不少人提你的名字。”
“我還要回西北帶兵打仗呢,哪能在這裡做什麼勞什子城守?再說了我性格跳脫,做事喜歡感情用事,皇后不會讓我做城守的。”
他剛剛在軍中帶兵打仗得到些自信和甜頭,哪會輕易的就留在都城裡和一幫人整天勾心鬥角。
“照這麼說,你出身高貴,也有戰功在身,做事穩重心思深沉,你做城守的可能也很大。”
蔣奇墨聽完微微一笑,又低聲囑咐他道:“切記不要和沈時白做敵人,也不要得罪太子和李丞相,多看少說話才最穩妥。”
金丞衝他點點頭,蔣處男說的對,現在是非常時期,自己萬萬不能冒冒失失,現在正是需要謹慎的時候。一邊說話一邊騎馬,兩人已經來到皇宮。
皇宮裡禁止騎馬,兩人並肩而行。
蔣奇墨細審金丞的眉眼,驚奇的說道:“我怎麼看你春風得意的樣子,眉眼含笑,臉上竟是一點愁容都沒有,神采飛揚,跟遇到了天大的好事的樣子?”
“到底是有什麼喜事?你倒是和我說說看。”
金丞想起昨晚和小妖精的精彩一晚,臉上掛起一個春風得意的表情,促狹道:“你這種處男是體會不到的。”
蔣奇墨氣結,看來是和女人有關係了。
他心中一動,趕緊問道:“難道是那個讓你吃了感情的苦的奇女子?”
金丞笑著低聲說:“不對。”
“是讓我吃到愛情這顆蜜糖的女子。”
他一抬屁股蔣奇墨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看他那得意的表情,不想再看他那臭屁的樣子,很怕他開始顯擺自己的床上功夫,只看蔣奇墨眼珠一轉,忙岔開話題低低的又問了一句:“你和沈時白關係怎麼樣?”
金丞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和他不熟,從沒和他私下接觸過。”
蔣奇墨四下看了一眼,“如今能在都城幹出這潑天大禍的人,除了隻手遮天的錢袋子,還有誰能幹得了這件事?”
“劉侍郎最近做了牆頭草,兩個派系左右搖擺,要是這城守之位落在你頭上,那八成就是沈時白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