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可是,我發現了不合常情的事。”
他將疑點說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周蓉問。
“享受控制與被控制,是男女之愛的其中一種,不能因為它小眾,偏離主流價值觀就否認存在。
但以我對薛蔓的瞭解,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嗜好。
所以我要求證,這個證找薛蔓沒用,她已經處於了被控制狀態,我要找這個男人。
如果薛蔓的確是自願,雖然這種愛被大眾認為不健康不公平,但這是兩人中意的情感交流方式。
我簽署離婚證。”
“尊重個人選擇與意志自由。”周蓉點了點頭:“你的價值觀對這個男人來說,是把雙刃劍,成就和毀滅就在於薛蔓是否自願。”
“戀愛四年,結婚快五年,我推斷她極可能不是自願。”楊子江一口飲盡杯中酒,看向了周蓉,“所以,你知道這意味什麼。”
周蓉拿起酒瓶,將商標對準他,手指點了點。
“人頭馬一開,好運自然來。”她笑盈盈地給楊子江斟上了酒。
“的確是需要有點好運,常委及以上,這個級別的對手,我們原本預估需要發展十五年才能對上,這就來了。”
想了會,她拿起酒杯抿了口:“那就來吧。”
“已經來了。”楊子江拿出了手機,“昨天我讓你弟弟今天監控薛蔓,到現在還沒反應,人大下班已經六個小時了。”
“擴音。”周蓉冷冷地說了句。
電話撥通,傳來了周星疑惑的聲音:“子江,很奇怪啊,薛蔓今天沒上班,孃家也不在。”
“週一再監控一天,還沒上班,單位的監控就撤掉,最近都不會來了。”
楊子江掛了電話,看著周蓉。
“他在斬斷你找到薛蔓的每一條線,我想手機定位也一樣找不到。”周蓉判斷。
“越這樣,越說明問題。”
“薛蔓既然被控制,那你能找到她的線索,應該都被抹除了。”周蓉皺著眉想了下,突然笑了,“你和我說這些事,必然是有了計劃。”
“現在我將薛蔓,設定為與他同一陣線的人。”楊子江說。
周蓉想了一下,面色漸漸深沉起來。
“我現在擔心一件事,萬一你找到了這個男人,發現兩人是心甘情願在一起。”她的眼神裡泛起了憂慮。
“那樣會給你造成巨大的打擊,比這次還要嚴重,你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
楊子江點了點頭。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你放心,擊不垮我,回頭我就去相親。”
周蓉白了他一眼:“這個相親物件姓杜吧。”
”楊子江不回答了,起身正了下衣褲:“我要回去看女兒了。”
周蓉陪他在大門口等來了代駕,目送離去。
喃喃自語:“相親?你騙鬼,想哭就哭出來,不要硬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