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會招來警察。
那不是把自己暴露給楊志新兒子了?媽的,只能算了,下次再找機會。
他上了卡羅拉,撥通了白麗華電話:“把藥水潑到衛生間沖掉,杯子帶著下樓。”
收了電話,他雙目赤紅地坐進了車子,一言不發。
白麗華在寢室裡坐臥不安地等待著,心中企盼徐世立不要上來,那樣自己完成了任務,又沒有傷害顏芙。
自己實在不想這麼做,可他拿兒子威脅,真沒有選擇。
對不起小芙,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事後你恨我,就捅我幾刀吧,死了我也解脫了。
外面徐世立和別人的爭執聲,她隱約聽到了,沒有出去。
出去會被人發現,顏芙迷昏了;不被人發現,那麼徐世立就會進來得手,假裝沒聽見吧。
心裡七上八下地聽著聲音,安靜了片刻,接到徐世立電話讓自己收拾下去,心裡不由樂開了花。
想了一想,從床上拿了一條毯子蓋在了顏芙身上。
拿起杯子擰上蓋子放進包裡,愧疚萬分地說了句“對不起”,輕輕帶上了門。
腳步沉重地在走廊裡走著,她心情極其複雜。
這次與顏芙也決裂了,她醒來會覺察不正常,知道是自己做的手腳。
等你有了孩子希望能理解我,小芙;而且徐世立太可怕了,實在不敢違抗他。
和服務檯的年輕男子對視了一眼,她匆匆下樓,走出院子坐進了汽車裡。
“老闆,杯子在我包裡,沒上去是出意外了嗎?”她小心地問。
“外面那個年輕人是什麼人,顏芙有沒有和你說過?”徐世立拍拍駕駛員座位,示意開車。
“一個字沒說,我是剛才出來才注意到他。”
“完全不像保安,更不像路人。”徐世立判斷。
“那……有可能是楊子江派來的護衛,以前上班,我遇到過幾次糾纏,他派人來打發過。”
汽車離開了村子,上了馬路。
徐世立手上的菸頭被燒得通紅明亮:“我猜到他有一支私人武裝了,上次來聯誼就帶了四個,一共有多少人?”
“這個不知道,他從來沒說過,我們也沒問過,每次來兩個人就解決問題了。”
“這次他為了你前夫,也會派手下來找我。”徐世立摟住了她的腰,淡淡地說。
“現在我自願和老闆在一起,誰也不能強迫分開,我會向他說清,讓他離開的。”白麗華身體貼了上去,撫摸著他的胸膛,柔聲地說。
這個男人為了得到自己,手段的確卑劣無恥到了極點,可得到後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反抗就會殃及袁舒和豆豆,就這樣認了吧,只求他別再讓自己做一些為難的事,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