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質要求極高,需要大量訓練。”
“楊大哥訓練有成,所以上次的泰拳對決那麼猛。”另一個人稱讚。
楊子江笑了笑:“要想所成還需要先修習拳擊,它是一切體術的基礎,有著最靈活的步伐,並能讓你充分了解動力鏈的構成。”
“凌波微步?”另一個瘦瘦少年目光一片神往,大家哈哈大笑
“武術也要尊重科學,如果科學不能解釋,那就是神秘學了,不在討論的範疇。”楊子江起身拍拍少年,和大家揮手道別。
在崇拜,尊敬的目光中,出門前往幼兒園。
四點,到了目的地。
和門衛說明了來意,一會,一名二十四五歲的長髮女老師走了出來。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力量感,她遠遠隔著鐵伸縮門停住了腳步:“您是……楊凌的父親?”
楊子江拿出身份證遞過去:“是的,麻煩老師照顧她了。”
女老師有些警惕地靠近接過,和手機裡的資訊對照了一下。
對門衛點頭示意,露出了歉意的笑容:“對不起失禮了,我們要為孩子負責。”
“你做的正確,我非常贊成。”楊子江從門崗小門裡走進了幼兒園。
兩人進了一間充滿童趣的辦公室,女老師給他接了一杯純淨水:“您叫我劉老師好了,上次家長會沒來,我還特地等你呢。”
“是我失職了,萬分抱歉,今天來,我是想了解下孩子的狀況,或者聽一聽老師的叮囑。”
劉老師示意他沙發落座,自己也坐了下來:“聽薛女士說,您出國了,所以一直是她或者是外婆來接孩子。”
楊子江嗯了聲,外婆住的不近,汽車要半小時,她來表示薛蔓那天要陪A,無法分身了。
“請問,外婆接的次數多嗎?”
劉老師喝了口水:“去年不多,今年春節過後比較多,一般一個月大概有二十天吧。”
楊子江沒有說話,還有十天,大約就是薛蔓在人大上班的日子了。
“作為老師,按理說不該過問家長的私事。”劉老師輕輕地說。
“但突然換成了保姆接送,猜測是家庭發生了變故,這對孩子的傷害極大,她經常哭,還長時間不說話,我們要哄很久。”
她看楊子江面色發青,連忙又補充:“不過現在情緒明顯好多了。”
“讓老師費心了。”楊子江喃喃回答。
“感覺薛女士是個成熟堅強,有主見的現代女性。”劉老師捋了下長髮,“雖眼底有深深憂色,但行為舉止一切平靜,她在盡力地保護孩子。”
“今天見到了楊先生,一派英姿勃發,相信能保護好她。”劉老師溫柔地一笑,“也希望你們為了愛情為了孩子,不要輕易放棄。”
孩子們的歡笑聲,隱隱地傳來。
天真無邪,單純真誠,一如愛情初見的美好。
“我不會辜負愛情。”楊子江迎上了劉老師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