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心情有了一些變化。
就在此時,一輛計程車緩緩駛過來,司機伸著脖子朝著徐波喊了一嗓子:“哎,坐車不?”
“坐,我坐車!”徐波回過神,趕緊回道。
坐進後車座,徐波跟司機說了地址,計程車便轟轟的往租房子的方向駛去。
到了出租房的巷子口,計程車停了下來,徐波付了車錢下車,往巷子裡走。
這條巷子裡面沒燈,黑乎乎的,假如沒有月亮,路面都看不清。
不過,在這樣的夜晚,黑暗的巷子裡,時常會有小偷和戀愛中的小情侶,潛伏在裡頭。
他們乾的事,都是不願意被別人看到的。
徐波走到自己出租房的那個小路口時,在另一側的牆根,就傳出來一陣聲音。
一聽這樣的聲音,頓時心裡就明白是一對小情侶發出來的動靜,抓人心肝。
徐波加快腳步走到出租房大門口,抬手推門時,隱約聽到院子裡有嘩啦啦的水聲。
推開門走進去,徐波就看到雜物間裡亮著燈,不用猜就是曉霞在裡頭洗澡。
徐波關好了院門,一邊往雜物間走,同時心裡一陣的無語,這個曉霞,在家裡洗澡也不知道把門鎖上,萬一進了賊,那不就要吃大虧?
徐波走進雜物間,曉霞此時恰巧從浴盆裡站起來,抓起了旁邊的毛巾。
,!
曉霞扭頭看著徐波,剛要說話,徐波此時先開了口:“曉霞,你咋不鎖門啊?萬一進來小偷咋辦?”
聽到徐波的話,曉霞一邊用毛巾擦著身子一邊說:“你還說我呢,咱倆一塊從酒店那兒往回走,我騎腳踏車,你坐計程車,你咋才回來?”
說完這句話,曉霞把毛巾丟給徐波,說:“還不快過來幫忙,傻愣著,跟木頭似的。”
徐波拿著毛巾走過去,一邊幫忙,一邊說:“我路過一家書店,想進去看看書,恰巧遇到劉志山,哎曉霞,你說劉志山他年紀不大,咋有個十八九歲的閨女呢?”
聽到徐波的話,曉霞立即來了興趣,說:“啥?他還有個女兒?”
過了好大一會兒,二人一塊走出雜物間,徐波端著浴盆把裡面的水倒掉,然後走進了堂屋。
堂屋茶几上放著一些從酒店打包回來的菜,於曉霞指著這些菜,嘆著氣說:“哎,你說咱要是有個冰箱就好了,把菜放冰箱裡,放好幾天都壞不了。”
徐波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摟住她腰,說:“等我掙了錢,冰箱彩電啥的,都都買上。”
於曉霞扭頭看著徐波,說:“哎徐哥,以後你得把精力分散一些,別把精力都用在那個事上,多想想咋掙錢。”
聽到她的話,徐波哈哈笑起來,隨後說:“這跟掙錢有啥關係啊。”
曉霞盯著徐波,說:“徐哥,跟你說正經事,別嘻嘻哈哈的,中午在食堂吃飯時,我看你老打哈欠,那還不是因為晚上耕了太多的地呀。”
徐波見她說的這麼認真,便說:“曉霞放心,別擔心我,我這麼年輕,有使不完的勁。”
又說了會話,倆人便進屋休息。
臨近初秋的深夜,空氣中有了一些冰涼,
院子裡,牆根的蟲兒斷斷續續唧唧的鳴叫著,而屋子裡,也飄散出來細密的聲響,綿軟悠長。
第二天早晨,徐波和曉霞騎車去廠上班,徐波在更衣室裡換工作服時,聽到一個工友說:“哎你們聽說沒,下料工位那個班長趙喜年,昨晚被人打斷骨頭,住院了都。”
他話剛說完,另一個工友哼笑了一聲說:“他捱打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上次在一個飯館吃鐵鍋燉大鵝,他調戲人家一個女的,就被打腫了腦袋。”
話音剛落,更衣室裡就響起一陣的鬨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