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韓炮走了出去,把侵刀留了下來,許國開始了熬鷹。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色逐漸黑了下來,許國倒是沒有感受到一絲絲的睏意。
估計這個金雕也是,還在麻繩上面晃動著,許國時不時的拉一下麻繩,讓金雕沒辦法保持平衡。
金雕也不服,就這麼耗著,僵持著,許國拉麻繩,金雕就慌。
許國都忘了這是他多少次了,不過好在昨天晚上睡得很香,很早,睡眠充足,有的耐性跟這隻金雕耗下去。
……
團結屯,許家。
主院主屋內。
韓娟看著眼前的許建國問道:“許國都去他姥爺家兩天了,還沒有不回來啊?”
“嗨,你急啥啊?倆老人多久沒見外孫子了,想外孫子了,讓許國多呆幾天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別擔心了。”
“行吧行吧,可是我心裡面總是有一點慌。”
“要我說,你就是瞎操心,他不在你跟前了,你擔心他,他在跟前的時候,你恨不得讓他趕緊出去找工作。”許建國繼續說道:“再等個幾天,說不定咱兒子回來的時候就把工作這個事情給解決了呢。”
許建國怎麼也不會想到,他自己不過就是隨口一說,真的會成真了。
韓娟點了點頭:“行吧行吧,吹滅蠟燭,睡覺吧。”
這年代,偏遠一點的屯子壓根沒有通上電,還只能用蠟燭。
,!
……
另外一邊,許國摸了摸姥爺留下來的侵刀,心中打算著,等自己回屯,用彈弓多打一點灰狗子,剝了它的皮賣錢,到時候有錢了,把打獵需要的東西全部買起了。
許國一邊看著金雕,一邊看著自己姥爺給的本子,同時心裡面也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困?一點都不困!
嘎吱嘎吱——
許國猛的一驚,聽到外面有什麼東西像是踩著樹葉子進到了家門。
許國透過門縫,往外面看去,就看見一隻紅狗子朝著許國今天帶來的傻狍子走去。
看的許國一臉的蒙圈,紅狗子真進家了,今天下午才聽到的事情,晚上就進到家裡面來了。
許國把侵刀拿出來,外面的傻狍子距離許國這個房間就兩米,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許國倒不是心疼他的傻狍子,他害怕的是紅狗子等會嗅到他的氣味會主動攻擊上來。
與其這樣,不如主動出擊,這也就是為什麼許國拿著侵刀,隨時準備著。
而且姥爺的屋離這邊有一段距離,大概有七八米,就算許國這時候大聲呼叫,會驚擾到紅狗子的。
紅狗子踩著葉子,朝著許國那隻傻狍子不斷的走過去,距離傻狍子還有半米遠,紅狗子跳躍,跳到了狍子後臀上,傻狍子被咬的亂叫,後腿一蹬,直接把紅狗子給踢飛了出去,剛好踢到了許國門口。
許國二話不說,直接開門,抄起手上的侵刀就是往下劈。
紅狗子都沒有反應過來,許國的侵刀已經落在了紅狗子的腿上,兩條腿直接被斬斷了。
紅狗子大嚎叫一聲,主屋裡面的韓炮聽到外面的動靜,衣服都沒有穿,提槍往外面走。
紅狗子頭一扭,衝著許國就是咬,許國把侵刀一歪,橫了起來,紅狗子咬到了侵刀。
許國一不做二不休,把侵刀在手上一扭,直接往紅狗子嘴裡面扎去。
噗呲——
侵刀抽出,血飛濺。
韓炮此時才剛剛開啟房門,看著月光下的許國,還有那條死去的紅狗子,內心的震撼久久不能用言語表達。
“許國……你……”
“姥爺,剛才機會太好了,我不上,我的傻狍子就被它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