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啥都對。”
“你去把雞樅菌晾一下,曬乾,等許國熬金雕成功了,咱們去縣城把這些東西給賣了。”
“這些小事就交給我吧,你去休息吧,我曬好了,去找許國聊會。”
韓炮點了點頭,隨後回到炕上呼呼大睡去了。
許國待在房間裡面,依舊是感覺不到困,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無聊,這個熬鷹的過程是真的無聊啊。
許國揉了揉自己的臉,拉了一個麻繩,麻繩上面的金雕彷彿已經免疫了一樣,許國用棍子碰了一下它的腳,再拉一下麻繩。
就這樣,繼續熬金雕。
上午,姥姥把雞樅菌晾在外面,跟許國聊了聊就走了。
下午,姥爺起來,去外面給許國找了一下樂器。
跟許國說,不需要會唱,會彈,只要隨便拉就好,目的就是讓金雕不能睡著。
許國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人聽樂器有會放鬆,但這些對金雕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許國下午時不時的拉一下,彈一下,就是刺激著這個金雕。
下午的時光過去了。
到了晚上,許國才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睏意,同樣如此還有這個金雕,金雕也不再抬起它高昂的頭顱,反而像是死氣沉沉一樣,垂頭喪氣似的。
許國見狀,笑了笑:“老子不睡,你不睡!你睡,老子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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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和後者的話,並不衝突,畢竟這是兩個意思。
說完,許國猛猛的拉了一下麻繩,上面的金雕差一點摔在地上。
再拉一下樂器,再彈一下,好傢伙,反正就是折磨金雕,怎麼折磨怎麼來。
……
第二天一早,太陽照常升起。
韓炮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許國的房間裡面看看,看看許國還能不能撐住。
結果發現許國比他想象的狀態還要好一點,估計是跟前兩天睡的那一覺有關。
韓炮拍了拍許國的肩膀:“困嘛?”
“有一點。”許國雙眼不敢合上,打了一個哈哈。
“行吧,繼續熬著。”韓炮說道:“今天我去打大圍了,等我結束這幾天,估摸著你的金雕也算熬好了,到時候咱們再去縣城,好好放鬆放鬆。”
許國點了點頭:“行。”
隨後,韓炮把屋裡面的獵槍扛起來,走到門口,門口的李屯長已經在等著他了。
李屯長和韓炮來到種莊稼的地方,周圍十幾個民兵走了過來,他們背上都揹著56式全自動步槍,最好的獵槍了。
韓炮吩咐道:“套子帶來了嘛?”
“帶來了,帶來了。”
倆人把野豬套子抬了上來,放在地面上。
“我們把套子全下在莊稼後面,我們開槍打,野豬逃跑的時候,踩到這些套子,我們再追上去殺,明白了嘛?”
“怎麼下?”
這才是一個重要的問題,都知道是下莊稼後面,莊稼後面的空多著呢。
怎麼就能確定野豬會踩上去啊?
韓炮讓他們帶著套子,他們跟著,韓炮親自觀察了一下後面的情況,一一道來,該下哪裡就下在哪裡。
這些民兵們沒有不服氣的,這兩年都是韓炮帶著他們打的野豬群,要沒有韓炮,他們殺野豬群,估計都殺到莊稼收完了。
到時候野豬吃飽了,也不用來了,可不是莊稼收完了嘛,不過是被野豬群收完了。
十幾人忙活了一上午,把這些套子全部下在了韓炮指定的位置,然後一半的人全部躲在了樹上,這些人是在這邊。
另外一波人,是在西北方向,就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