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許國則是牽著後面的倆人走進了屯子裡面。
一進入到屯子裡面,許國的聲音就吼了出來,引來了不少吃瓜的村民們、
“鄉親們,大家都來看看了,看看被我繩子拴住的倆畜生們。”
沒一會的時間,許國臉上就圍滿了人。
“許國?他倆咋了啊?”
許國輕笑一聲,笑道:“大爺,要不你問問陳飛虎做的什麼事?”
陳飛虎則是緊緊閉著嘴巴,啥話都不願意說出來。
更別提陳飛龍了,愛面子的他現在就宛如在刀尖上面一樣,這比殺了他還難受啊。
太丟面子了,以後怎麼說婆媳?
當然了,要說最難受的,肯定非是陳飛虎莫屬了,畢竟這傢伙要蹲的是大牢。
“出啥事了啊?大家都是屯裡人,許國,你至於這樣嘛?”
喲呵,又有道德高尚的人出來指責許國了。
許國樂呵呵一笑,直接說道:“這位大爺,瞧您這話說的,您知道他倆幹了什麼事嘛?”
“這位,陳飛虎,對著我開槍!鳥槍的子彈全部打完了!”
“要不是他三弟陳飛宇跑的快,那把槍被我搶過來了。”
此話一出,直接把看戲的村民雷到了。
開槍?射殺屯裡人?
大家都是屯裡人,哪怕是有事,也不過就是互相毆打,要不然就是找人。
哪有開槍的?真以為這是野外,這是屯子!
而且這是一個和平的年代,雖然沒有禁槍,但不代表可以隨意射殺其他人。
陳飛虎敢這麼做,就必須得承擔相應的風險和罪責。
要是許國真的被槍打死在了西樹林裡面,估摸著陳飛虎早就帶槍跑路了。
跑到其他屯子外面,當一個盲流子子。
這時候的盲流子還不少吶,團結屯外面就有不少盲流子。
所謂的盲流子,其實是指從其他省份,或者是其他縣裡面來的,沒有上戶口的人,都被稱為盲流子。
許國沒管這些村民的話,則是繼續往前面走著,就像是在溜狗一樣,就這麼溜著他倆、
……
同時,許家。
許建國上了上午磚廠的班,晌午馬上到飯點的時候就回來了。
主要是許國今天中午回來,回來之後再走,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跟女兒的賭約。
他還記得吶,等他到家之後,許倩和韓娟都在廚房裡面忙著吶、
許建國往廚房的方向瞅了一眼,問道:“許國還沒有回來?”
廚房裡面的許倩出來,回答:“好像沒有回來,估摸著許國抓到了不少的灰狗子,比較難帶回來吧。”
“你個小妮子在說什麼胡話啊?還打的比較多?我看是一個沒打到,心虛不敢回來吧。”許建國笑了笑:“行了,你去西樹林子那邊看看,別讓你弟在外面,叫回來吃飯了,打不到就打不到,不丟人的。”
畢竟……當時他就沒有打到,打灰狗子還很吃準度的,灰狗子個頭不大,在樹上特別靈活,稍有不注意,隨便一鑽,就沒影子了。
許倩點了點頭:“那我去看看。”
她走了出去,走了一會,就看到了有不少的村民正在聚堆,她剛想繞過去,就聽到了許國的聲音。
扒開人群,看著裡面的人正是許國。
“弟?”
許國循著聲音望去,看到許倩:“姐?”
“你咋來了?不是在家裡面嘛?”
“這是什麼情況?”
不等許國說話,旁邊的大爺說道:“還能有什麼情況?吶,就他,開槍打你弟,然後被你弟活捉了,遊街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