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國了,他活下去的機率只有一點點。
許國鬆了口氣,拎著老虎崽子往原來的路走過去。
……
回到屯子裡面的錢開震,先是回家了一趟,然後從家裡面拿了半隻野雞,然後走到發小陳貴家。
現在才剛剛下午三點左右,陳貴中午在山裡面都沒有怎麼吃好,加上馬上也快到晚上飯了,就讓他媳婦去做飛龍湯去了。
然後錢開震就過來了,手上拿著半隻野雞,“吶,加個菜。”
“行。”
陳貴也沒有說啥,拎著半隻野雞進了廚房裡面,然後樂呵呵的說道:“媳婦,加個餐。”
“放這邊吧。”
“好嘞。”
說完,陳貴就從廚房裡面出來,回到屋裡面,看著坐在炕上一臉憂愁的錢開震,陳貴笑道:“開震,又怎麼了?”
“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說出來好受一點。”
“你說……陳炮不會真把老虎崽子給打了吧?”錢開震繼續說道:“他要是打了,我下次打什麼啊?我還想著下次再過去看看呢。”
老虎崽子是領地意識比較強的野獸,它跑了,還是會回來的,不過要是被陳炮打了,他自己想打也打不了了啊。
所以他現在臉上一副很難受的表情,反而是陳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穩道:“開震啊,我還是勸你一句,放棄吧,咱倆就不是打老虎崽子的料,你也明白,就剛剛那個位置,換陳炮估計都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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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打不中,要是往前一點,估計又會惹到老虎崽子……”
“說白了,咱倆再打一次,還是這個樣子,不是咱們的,咱們還是別惦記了,少給自己增加難受。”
“你看看,現在就挺好的啊,陳炮還給了我們一人一隻飛龍,要不然我們就光著手回來了。”
陳貴的心態很好,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是幾斤幾兩,相比於錢開震多了一絲對自己的認知。
畢竟事情擺在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老虎崽子是他們先發現的,也是他們先打的,沒打到,這怪誰呢?
還不是自己學藝不精?槍法練了嘛?槍感保持了嘛?只知道天天下炸子兒,能保持好槍感和槍法才怪了呢。
錢開震聽著發小陳貴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了,陳貴說的很對,但他自己就是覺得彆扭的慌。
憑什麼自己打不到?他們肯定也不會打到,到時候自己再去一趟。
“來來來,別想了,別想了,喝酒喝酒。”
陳貴給錢開震倒了一杯,嘿嘿一笑:“像咱倆這日子已經過得不錯了,沒必要想這麼多,你還真想跟陳炮起衝突啊?還是說,他打到之後,你去找他要一股?”
“咱倆連老虎崽子的毛都沒有打到,就算是去要一股,對方也不會給我們的,來來來,喝酒喝酒。”
錢開震聽著陳貴的話,嘴角微微抽搐一下,這小子……把自己能說的全給說了。
自己還能說啥?幹!
“喝酒!”
錢開震拿起杯子,喝著酒。
……
另外一邊,陳炮已經打了四隻灰狗子了,跑過去撿了起來,嘿嘿一笑:“真不錯……已經四隻了。”
“應該是比許國強了吧?”
“這兩天,天天被許國壓著,我陳炮不要面子的嘛?”
“再打一點,狠狠壓一壓許國。”
陳炮開始學打獵的時候,運氣也很好,但也不像許國這樣,技術學的快,運氣還很好。
還有前輩的照看,想當初他學的時候,哪有人照看他啊?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摸索和學習過來的。
感慨一會,陳炮則掉轉頭,朝著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