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旁邊的許國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孫老弟,上次我不是故意揍你的,這次給你賠個不是。”
“瞎,韓哥此言差矣,上次韓哥打的對,打的好,打的漂亮!”
“我就欠揍!哈哈,嗝——”
陳炮臉色微紅,倒上一杯酒,樂呵呵的說道:“來來來,喝喝喝!”
“孫老弟說的對,看來是我打對了,不用給你賠不是了,來來來,喝喝喝!”
“喝喝喝!”
許國:“……”
完了,完了,這下是三人全喝醉了啊。
許倩戳了戳旁邊的許國:“弟,咱姥爺和他們都喝醉了啊。”
“這酒度數這麼多嘛?”許國伸手拿了一瓶,就是正常的散酒,仔細抿了抿,“五十多度?!”
這酒剛剛入喉,許國就感受到了辣,“看來陳炮是真捨得下血本啊。”
一般來說,國營飯店招呼的酒都不會特別烈,除非是有客戶專門要求的,剛才去點酒的就是陳炮,除了陳炮,沒其他人了。
許倩問道:“咋辦啊?還讓他們繼續喝下去?”
“不能讓他們再喝了。”許國走上去,把三人的酒杯搶過來,然後壓根不理會吵鬧的三人,直接讓服務員去後廚煮了一些解酒湯,等會喝一點,暖暖三人的胃。
不得不說,陳炮這一手,傷人一千,自損八百啊。
其實這個主意是孫策海出的,主要就是想跟韓炮透過酒桌文化拉攏拉攏感情,結果感情拉攏好了,三人都喝多了。
沒一會的時間,服務就把醒酒湯給端了上來,許國給三人一人盛了一碗。
三人都喝的暈乎乎的,沒辦法,許國只能掰著三人的嘴,往裡面灌去。
好在三人是暈乎乎的狀態,要不然他還真沒辦法了,許國癱在凳子上,笑著對姐姐許倩說道:“姐,咱倆先吃。”
“不管他們了嘛?”
“估計得等一會醒了,三人得睡不少時間呢。”
許國說完之後,給姐姐勺了一碗紫菜蛋花湯,然後又給自己舀了一碗,捧在手心裡,吹著氣,喝著這碗紫菜蛋花湯。
半個小時過後。
許國和許倩吃的撐不住了,再吃都要反胃了,許倩露出笑容,看著弟弟許國:“弟啊,這一頓飯吃的真爽啊。”
“能不爽嘛,從進屋到上菜,咱姥爺和他們兩人都在喝酒,現在好了,肚子裡面沒多少菜,都是酒水。”許國瞟了一眼旁邊呼呼大睡的三人,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現在還在睡覺呢。”
許倩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三人,目光落在許國身上,問道:“弟,咱們要在這裡等著嘛?”
“要等著咱姥爺醒嘛?”
“不用,咱們正好可以去郵局一趟,把郵件拿回來。”
“不管他們了啊?”
許倩蒙圈的指了指旁邊的姥爺和陳炮,孫策海三人。
“反正他們也在睡覺,不會亂跑的,這樣,我先去把飯錢結一下。”
許國找到服務員,把菜錢結好,然後說了一聲,讓姥爺三人在這邊睡著,畢竟現在這個點了,基本上吃飯都吃過了,睡在包間裡面也無傷大雅。
本來這一頓飯是陳炮請的,結果最後還是許國花的錢,沒辦法啊,誰讓陳炮現在在呼呼大睡呢。
“姐,走吧,走吧。”
“好嘞,好嘞!”
許倩在前面帶路,許國就在後面跟著,倆人出門之後,往郵局的方向走去。
秋天裡的縣城很冷清,相比之下,許國還是喜歡冬天的,不過冬天也快了,現在已經是九月二十號左右了。
如果雪下的早,估計十一月份就下了,其他城市十二月下雪,東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