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許國跟在韓炮的後面,一前一後的走出家門。
跟在許國後面的,還有白龍。
這次是許國故意帶著的,白龍的個頭不小了,雖然許國也沒有對白龍有過專業的訓練,但這次帶上白龍,目的就是為了讓白龍見見野豬。
後面再見到野豬的時候,能清楚的記住野豬的氣味。
韓炮暈暈乎乎的,搓了一下臉,問道:“許國,你屯子東南頭,在那邊?”
許國指了指東南頭的方向,道:“在那邊,姥爺,我帶路吧,等會看你了。”
“你小子胡說啥吶,我現在頭還有點暈吶,萬一等會我沒瞄準打中,你可得招呼好我。”
“我可不想你姥姥走我前面。”
“呸呸呸,姥爺,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走走走,有我吶,肯定不會讓你有事。”
說完,許國握緊手上的獵槍。
一握到槍,許國就有一種回到前世自己射擊練習的時候了,也是在前世把準度提上去的。
眼下,許國還未開過槍,開槍倒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
只需要把保險線拉出,然後瞄準,扣下扳機就好了。
說是這麼說,但做起來可難多了。
眾所周知,山上的野獸屬於動態,不會等著獵物去打。
尤其是野豬,熊瞎子這種體格更大的,哪怕是捱上幾槍,也是有可能死不掉的,畢竟它們的皮下脂肪太厚了。
許國帶著姥爺一路朝著屯邊東南頭的方向狂奔而去。
……
另外一邊,許建國四人已經來到了屯大隊。
團結屯的趙屯長看著急匆匆趕來的四人,皺了皺眉頭:
“建國?你們三兄弟今天來屯大隊,有什麼事?”
看著許家三兄弟,趙屯長心裡就發毛。
三兄弟的兇名太響亮了,哪怕是他這個屯長,也得給對方一點面子。
許衛國臉色露出著急之色,連忙說道:“屯長,大事不好了,我兒子許勝利去屯東南頭,被野豬攆到樹上去了。”
“啥?!”
“野豬?!”
“昨天不是剛剛在屯裡面說完嘛,咋還去東南頭啊?”
趙屯長剛開始聽到許勝利被野豬攆到樹上的時候,臉上就變了一下。
這年頭要是出了人命,雖然縣領導不會怪罪他。
但屯裡面肯定會鬧的沸沸揚揚,指不定怎麼在背後說他這個屯長吶。
要說誰不希望最在屯裡面不要發生命案,一定是這位趙屯長。
只要發生命案,準沒好事。
趙屯長臉色一緊,直接說道:“找民兵去,還愣著幹嘛啊!”
“走!”
趙屯長連忙往走到屋子裡面,找到幾個閒著無聊,正在屯大隊炕上閒聊的民兵。
幾個民兵看著趙屯長,剛想開口說句話,趙屯長連忙吩咐:
“趙海,你趕緊帶著民兵去屯東南頭,那邊出事了,快去!”
“爸,發生啥事了啊?”
眼前這位叫趙海的人,也是趙屯長的兒子。
趙屯長早些年就把兒子塞到民兵隊,屯子裡面基本上很少出現事故。
除非是野豬下山進屯,亦或者是青皮子下山進屯會發生事故。
其他正常情況下,民兵隊都是在屯子裡面巡邏的存在,很少拿槍去幹事。
“小海啊,我兒子勝利現在被野豬攆到了樹上,當叔的求你了,快點去吧。”
趙海聽到這裡,臉色瞬間凝重起來,從炕上下來,握緊手上旁邊的獵槍,直接說道:“走!”
說完,趙海帶著兩個民兵,拿著56式半自動步槍朝著屯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