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巢呀,這一點段小吉絕不能原諒。
不過房子是小米一個人買的,她願意帶誰回來,都是她的事。
自己甚至應該感謝她,還給自己留了一些體面。
段小吉不敢想象自己上完學,送完外賣回到自己以為的愛巢,然後看到……
恐怕那個時候的自己,絕對比現在更絕望,更難受。
呵呵,你說一個人之前明明很愛很愛,怎麼說不愛就不愛了呢?
哪有真心換真心?
段小吉擦了擦不爭氣的眼淚,自己也真是窩囊,這還不死心嗎?
你在這裡流淚,說不定人家這會正在流汗。
你還在這裡拿著人家寫給曾瑞博的日記翻了又翻。
段小吉突然明白一個道理,和女人談戀愛,千萬不要覺得自己已經得到她了,只是剛好輪到你了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隨即門口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
“小吉,你睡了嗎?”
段小吉趕緊擦了擦眼淚。
“還沒……”
“我可以進來嗎?”
還沒等段小吉開口,餘玖鳶就已經溜了進來,還坐在了床頭。
“老實說,是不是一個人在被窩裡哭鼻子。”
“沒……”段小吉故作鎮定道。
“哼,聲音都變了,還說沒哭。”
段小吉略顯尷尬,可能是因為睡了一會了覺的原因,餘玖鳶的頭髮略顯凌亂。
當然不光是頭髮。
雖然並沒來得及開燈,但藉助月光還是能依稀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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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段小吉的目光,餘玖鳶發現了端倪,臉頰微紅,趕緊整理了衣服。
“臭小子,幹嘛呢,小心挖掉你的眼睛。”
餘玖鳶邊說邊比了一個挖眼的動作。
“意外,純屬意外。”段小吉趕緊轉移了注意力,但美的風景誰不願意多欣賞一會兒呢。
段小吉突然覺得自己很渣,要知道在和小米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和牟雨沫還有學生會的幾個幹部一起,去首都社會職業學院參加殯葬專業的職業技能大賽。
奪冠那晚,牟雨沫藉著酒意,摸了過來,只要自己願意,完完全全是可以拿下雨沫的。
因為她說了,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自己完全可以不負責任的白嫖。
但段小吉還是做到了發乎情,止乎禮。
怎麼在知道小米背叛自己後後,自己竟然變得如此輕薄?
雖然這種感覺稍縱即逝,但以前是斷然不會出現的。
餘玖鳶捋了捋自己的頭髮。
“哼,料你小子也不敢。”
不知道是撩頭髮散發出來的香味,還是怎麼。
在這個受傷的夜晚,段小吉倒是希望有人能慰藉自己受傷的心靈。
看到段小吉突然變得炙熱的眼神,餘玖鳶稍顯緊張。
“小吉,我知道三年的感情,讓你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痛過那段時間就好了。”
段小吉苦笑了一下,是的,感情是一份沒有答案的問卷,傷過了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傻過了才知道適時的堅持與放棄。
“嫂嫂,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事的,而且大半夜我們孤男寡女在一起,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誤會什麼?我們清清白白的,怕什麼?”餘玖鳶倒是覺得沒什麼。
“人言可畏啊,而且孤男寡女,很容易……”
“哈哈,我相信你。”
看著餘玖鳶那紅潤的臉頰,那一對眸子似乎愈發的水靈了。
段小吉甚至產生了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