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小子說的,對也不對。
我並沒有賭,因為,你父親,其實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我親手掐死的。不過他是在睡夢中死去的,走的倒是挺安詳。
但是無論如何,你的父親張棟明,確實已經死了。之所以秘不發喪,是為了引誘魚兒上鉤,打個出其不意,僅此而已。
只是我卻沒想到,張欣然,你竟然會如此的不知廉恥,用自己的貞潔,去換那個廢物的性命,他對你,有這麼重要嗎?
本來,我是想要把你許配給黃少的。
可惜,你這樣殘破的身子,還配不上黃少的垂憐,來人,把她給我壓下去。”
這時,只見杜秋雨冷冷一笑,眼神之中盡顯鄙視與厭惡,揮了揮手,便讓身後那幾個杜家的僕人將張欣然控制了起來。
但她在看向身旁那位青衣人時,臉上卻盪漾著一股媚意,似乎有討好的意思。
她扭了扭那豐腴的身姿,從旗袍中掏出了一杆煙槍,放到紅唇上,吸了一口。
杜秋雨這風騷的氣質,與剛剛的端莊大氣,截然相反,為她平添了幾分魅力。
此時的張欣然,早已完全絕望,她眼神失焦的靠在走廊的牆邊,也並不反抗。
“呵呵,沒想到,你這女人,竟會如此惡毒,張棟明也算是高義之士,卻有你這樣的妻子,這是他的恥辱。同樣,張欣然有你這樣的母親,也是她的悲哀。”
蕭從容神色冰冷,淡淡開口。他掃了一眼一臉絕望的張欣然,閃過一絲不忍。
“哼,你這惡毒女人,不會和這個人有一腿兒吧?俺郭大路,最見不得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人,真是討打,給我接招!”
比起蕭從容的優雅,一旁的郭大路則是一臉憤慨,直接一拳朝著青衣人衝去。
他的速度極快,力量也非常大,就像一顆飛躍的巨石,朝著青衣人砸了下來。
砰——
但青衣人,卻只是淡定的揮出一掌!
拳掌相交,他紋絲不動,反觀郭大路卻被逼退好幾步,顯得相當不可思議。只見一股青色的光,環繞在青衣人手掌上。
“勁氣化光,你竟是一位大宗師?”
郭大路面露凝重,擺好姿勢說道。
聽到大宗師這個詞,雙眼本就黯淡的張欣然抬起頭來,死死的盯著那青衣人。
“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有能力的啊,為什麼不能救救我的父親?!”
她歇斯底里的喊叫著,與剛剛柔弱的形象完全不相符,就像一條發狂的野犬。
啪——
但迎接她的,卻只是狠狠的一巴掌!
只見杜秋雨轉過身,對著張欣然那柔嫩的俏臉上狠狠的扇了過去,女孩兒的嘴角都滲出了絲絲血跡,身子都有些搖晃。
要不是那些殺手控制著她的四肢,那張欣然絕對會被這一巴掌打的倒在地上。
“哼,跟你那廢物父親一樣愚蠢,這件事過後,就去給黃少暖床吧,雖然他看不上你這殘破之身,但姿色倒是不錯。
黃少在黃家的地位,可遠比我在杜家的地位高得多,給你機會,別不珍惜。”
杜秋雨捏著張欣然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惡狠狠的對後者說道。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秋雨,我爸到底哪裡對不起你?要你這樣千方百計的謀害?還有我,我張欣然是你的女兒,是從你肚子掉出的骨肉!
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的狠心!”
聽到這些話的張欣然,頓時發出癲狂的大笑,她的眼角都流下兩行血淚,那她那本如同秋波般的眼眸死死盯著杜秋雨。
這一刻,她就像從地獄走出的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