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玫瑰……我沒事兒……只是普通的皮外傷而已,不用太擔心的。”
蕭從容走上前,摸了摸玫瑰的腦袋。
“從容,我們現在放棄一切,找個敵人找不到的地方,隱居下來,可以嗎?
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受傷了。
你已經做的足夠多了,不是嗎?”
只見玫瑰貼在蕭從容的胸膛上,玉指摩挲在那抹細微的疤痕上,非常的心疼。
她不顧那滴滴的鮮血,任由它們沾在自己那黑色的真絲睡裙上,緊緊的抱著。
“從容,你知道嘛?其實我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啊,我只希望我的男人,能夠平平安安的,不要去經歷太多的危險,也不用大富大貴,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緊緊的抱著蕭從容,嘴唇直接咬在他的脖子上,就像一隻發狂的野貓一般。
但她的身體卻是不斷的顫抖,目光中也帶著一絲祈求的意味,相當引人憐愛。
一旁的柳如煙,雙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然,甚至都不敢正眼瞧蕭從容。
但她的面色依舊如常,神情之中還是帶有關心和心疼的意味,只不過,比之剛剛多了幾分難以形容的幽怨,很是怪異。
但此時的蕭從容兩人,又怎會顧得上一旁柳如煙的表現?尤其是蕭從容,只見他眉頭緊皺,雙眼也閃過一抹猶豫之色。
剛剛那一瞬間,他確確實實,產生了和玫瑰隱居的想法,但下一刻,便被他直接否定,他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考慮。
無論是自己的身世,還是天羅小隊被暗算的仇恨,亦或是楚家等世族的追殺。
他都沒有資格,也不能就這麼隱居!
更何況,那位老人,以及自己的師父都對自己寄予厚望,他又怎能隨意辜負?
最後,在內心深處,蕭從容對武道的追求,以及創立屬於自己勢力的野心,都從來沒有變過,或許,他這樣的人,本來就並非是甘於平凡的,是了,就是如此。
“柳輕眉,你真的瞭解蕭從容嗎?”
只不過,正當他準備想怎麼拒絕玫瑰的時候,一道嫵媚動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來人穿著一身水藍色的開叉旗袍,前凸後翹,面板白皙,眉眼含春,嬌軀散發著一股熟婦特有的幽香,簡直誘人至極。
不是趙清雅,又能是誰?
此刻的趙清雅,雖然依舊嫵媚,但又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嚴,她站在那裡,就像一位嬌豔的女王,只一瞬間,便震懾住了玫瑰和柳如煙,一時間,氣氛無比詭異。
“趙清雅……你什麼意思?”
玫瑰轉過身,一臉的敵意。
“呵呵,你的男人,未來,註定會在黑暗世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頁,如果運氣好甚至可能成為傳說中的天驕,這樣一位註定會成為傳奇的存在,你卻要他隱居?
你知道他的身世嗎?亦或是與他有關的陰謀以及佈局嗎?而且,就算不去談這些他自身的事情,就單論你,你柳家對上的又是何等的龐然大物?你以為,這是隻靠所謂的隱居,就有用的嗎?真是可笑!
你說得對,你這樣的女人,確實相當自私,你只會去考慮你自己的感受,卻從來不會去考慮,你男人做這一切的意義。
你不光是自私,你還愚蠢,甚至可以說蠢得無可救藥,你這樣的人,也配做暴君的女人?柳輕眉,五年前,你可還是朵帶刺兒的玫瑰,看看現在,你又像什麼?
這幾年的生活給你帶來了恐懼,蕭從容的歸來又給你帶來了唯一的希望,所以說你怕了?你在幹什麼?在自我催眠嗎?
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言盡於此。至於蕭從容,呵呵,小弟弟,如果有緣,我們自會再相見,我期待你,北上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