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這樣,不要,馮叔!”
玫瑰見此,只抱著老人的身體,嚎啕大哭起來,難以言喻的悲傷,追上了她。
不遠處,見到這一幕的蕭從容,也回憶起了曾經的悲傷,兩年前,他就曾目睹自己的戰友,最終躺在這冷冰冰的床上。
“唉,玫瑰,人已死,節哀順變。”
蕭從容走向前,從後面抱住玫瑰。
“為什麼……為什麼跟我親近的人都要遭受這樣的磨難,我就是個掃把星。
嗚嗚嗚,從容,我該怎麼辦?”
此時的玫瑰,再也抑制不住悲傷。
她轉過頭,緊緊的抱住了蕭從容,一滴滴淚水從眼角滑落,看上去好不悽美。
“玫瑰,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
蕭從容低頭,親了親玫瑰的眼角。
安頓好了馮記的後事後,蕭從容與玫瑰來到了醫院的四樓,一同看望柳如煙。
吧嗒——
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柳如煙那張很是青春活潑的面龐,以及一位女人。
“如煙,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玫瑰看都沒看女人一眼,只是徑直的走到了床前,對柳如煙十分溫柔的說道。
“姐,我沒事,姐夫他怎麼樣了?”
不知怎的,柳如煙竟是更關注自家那位姐夫的安危,或許是兩次救了她性命。
又或許,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玫瑰敏銳的捕捉到了柳如煙這一無意識的波動,只見她唇角勾起,微微上揚。
“你姐夫?從容,如煙喊你過來呢!”
一邊說著,她一邊轉過頭,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讓不遠處的蕭從容很費解。
踏——踏——踏——
蕭從容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
“我沒事兒,那些人已經跑了。”
蕭從容微微一笑,輕輕開口。
不過,眼角卻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柳如煙對側的那個女人,一時間頗為欣賞。
當然,這一切,只持續了不到一秒!
“姐……姐夫……謝謝你……”
柳如煙咬著嘴唇,柔聲說道。
不過,她內心卻有一抹失落。
其實如果不是姐姐在這兒,她更想稱呼蕭從容為大叔,這是她的一點點私情。
“放心,迫害你們的幕後主使,我已經瞭解清楚了,他們,一定會面臨懲罰。
還有,在這五年的時間裡,對你們姐妹倆落井下石的柳家內部的人,都將遭受到徹底的清算,柳家,是你們的柳家。”
蕭從容雙眼一凜,掃了女人一眼。
但那渾身上下都熟透了的女人,依舊沒有什麼懼意,依舊一臉微笑的望著他。
“你不怕?”
沉吟片刻,蕭從容終於開口。
而且,聲音,顯得無比冷冽!
“不怕。”
女人只是嫵媚一笑,搖了搖頭。但是隨後,不等蕭從容暴怒,她便再次開口。
“我上個月剛嫁進來,丈夫便死了。
你們柳家的事,與我又有何干?”
女人只是微微一笑,挺胸抬頭。
但卻並沒有給人多少堅定的感覺,反而看上去更加的誘惑人,甚至於,就連蕭從容都不由得一怔,難以形容這種感覺。
“難不成,這女人是天生媚骨?”
他暗自運作勁氣,穩住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