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急匆匆的趕到教室,才發現教室大門緊鎖,那個時候她內心有一點小竊喜,因為他總會想到小時候學過的城南舊事的節選,“後來我都是最早到達校門外,準備了一束新鮮的花送準備送給老師。”
像暢風師傅這樣,對所有看過的課文念念不忘,卻仍然考不出好成績,頗有幾分古代不得志的秀才那味兒了。
以前的時候和姥爺坐在一起聊天,那個時候暢豐剛決定去縣裡的第一初級中學,姥爺喝了二兩白酒,就開始侃侃而談。
風兒啊,我可跟你說:你這個可是妥妥的成秀才了,換算一下,那可就是呢。
當然了,後經過一番瞭解,現在的含金量跟往日不同,就連當個秀才,在古代那可都是少之又少,大家多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說句實話,那可真是讀書的讀書,農忙的農忙。
暢風一路等到八點半,終於是看到一大隊人馬,但是那可不是自己的同學們,而是一群如同行屍走肉般的學長學姐。
充滿活力與朝氣的暢風夾在他們中間,合不合群這個事暫且不談,但是你能從眼神中知道誰是新來的,誰又是老油條。
暢風知道再等下去也不會有人,他一瞬間感到了孤獨,覺得自己遠赴他鄉求學,到最後到的這個學府,老師竟然帶頭不到位,學生們集體不到班,簡直是胡鬧。
對於這種行為,他內心有一種強大的批判慾望,他要批判,他要狠狠的批判,他要在班級群裡發出惡言惡語。
於是他開啟了手機,醞釀許久,在班級群中發出一句:“老師,請問為什麼沒有人來上課?”
是的,你沒有看錯,他猶豫許久說要說的髒話,最終還是要顧全大局(ng de yi bi)換成了敬語。
“今天的課,早上的那不是雙週課嗎?咋啦?這不才第1周嗎,再說了,你現在問你也遲到了呀。是吧,這個頭像是猴子的這個這個……把你的這個暱稱給我換成真名啊。”
正在辦公室改著教案的黃南山,看到群裡的這條訊息,左思右想,最終確定自己沒有失職,而是學生記錯的時候,內心長舒了一口氣,決定要說他點什麼的時候,發現此人頭頂著猴子頭像,並且暱稱沒有真名,而是叫什麼:“不語的他。”
最終苦口婆心的說明了不上課的原因,然後提醒此人改成真名,最後無奈的接著教案,這就好比打遊戲的時候,我有1萬個能夠讓你至死的技能,奈何最後對方開了無法選中。
暢風看著這些訊息,臉是從脖子紅到了耳根,但是還是忙不迭地回了個收到,最後像逃也似地往宿舍跑。
此時的518宿舍,眾人早已笑成了一鍋粥。
車十二扶著床的欄杆,說道:“咱家的猴子咋還不回來呀。”
郭海超喝了一口麥片,然後吧唧吧唧嘴說道:“不知道,可能是被峨眉山的猴子抓去了吧。”
“是臺雲山的猴子配不上他了嗎?”張晨鳴百思不得其解。
“咱宿舍也沒有個香蕉,猴子剛剛被人耍回來撓咱們了怎麼辦?”郭佳對此感到擔憂。
“他要是敢衝咱呲牙,我就拿菸頭燙他。”溫亞強抽了口煙,像極了一個法力無邊的老道,準備伏妖。
宿舍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暢風怒氣衝衝且氣喘吁吁,他甚至不知道應該先坐下休息,還是先站著發怒,最終他選擇了站著大喘氣,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大概這就是有尊嚴的窩囊。
“親愛的猴哥,歡迎你回到動物園,請為我們表演一段猴戲吧,我們沒有買票。”
“啊?”暢風疑惑,但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隨即罵出一聲國粹。
“你們一個個的也太不夠兄弟了,那這課是雙週課,這個事兒難道就不能跟兄弟我通通氣兒嗎?你們從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