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李陽陽一邊說,一邊模仿著他抖腿。
“男抖窮,女抖賤,師傅唱首歌,就是給自己乾的傾家蕩產”郭旭是引經據典,罵人那都不帶髒字。
“不管怎麼說吧,起碼咱們4個人裡面唱,暢老弟還算是正常發揮”郭磊攬著他的肩膀,4人一塊往宿舍走去。
回去的路上,要穿過第二超市,在超市的前臺,有位小哥在哭。
幾人是想過去問的,但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於是便回宿舍去了。
“你好歹是文學社的社長,不就是幾份簡歷沒過嗎,你不是喜歡魯迅嗎?你現在這副樣子想怎麼改呀?”
那男子忽然抬頭,眼睛裡似有了光芒,他忽然想到了狂人日記。
於是,他趕忙奔到宿舍,拿起筆紙,在上面寫道:近幾日,我發覺鄰居看我的眼神不對,他眼神裡不知裝了什麼,看得我冷冷的,想與別人傾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朋友小張近日不見了,前幾日我們還在喝酒,他告訴我人生大有可為,現在連電話都打不通。
我家門前有兩株樹,一棵是發財樹,另一棵也是發財樹,但是,似乎是由於冬天到了,樹光禿禿的,和九樓那個34歲的程式設計師一樣。
時間久了,久到我以為小張真的死了,某天他卻打電話約我見面,地點約在我們常去的路邊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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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他時,那可真是蓬頭垢面,一鼻子灰,往日要是餛飩端上來,這傢伙忍著熱也要給餛飩吃了,今日餛飩都冒了冷氣,小張卻依然滔滔不絕。
“我投出去的簡歷全都沒有了迴音!這怎麼搞的哥!不是說讀了大學就有工作的嗎?怎麼處處是牆壁呀?”
面對他的話,我哪裡敢說話,想來想去,只告訴他冬天到了。
後來小張心煩,先行告退,我一個人在這裡吃餛飩,客人逐漸變少,老闆過來湊近乎,我自然知道,老闆想讓我多點點菜,可是搞了這麼一出,早已經倒了胃口了。
"小夥子,你那個朋友還好吧?"
“應該沒事吧,我瞭解他的!”
“要我說,大學生就是嬌貴,刷碗拖地又餓死了哪個?”
“可他讀了那麼久的書,最後幹一個不要文憑的工作,那他又為什麼讀書呢?”
“是金子總不至於不發光吧,縱然讀過萬卷書,換不來一分錢又是何苦呢?”老闆主動倒了一杯飲料給我,似乎也看出我生氣了。
後來老闆就是在這裡看著我,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神,與鄰居看我的眼神無異。我後背發涼,匆匆吃了幾口,便告別了。
風冷颼颼的,夜把一切都吞沒了,我便在這樣的環境下摸黑回家,偶爾有幾聲狗吠,我可得趕緊跑,免得他心情不好,咬我兩口,這種情況要是被咬傷,等明日真相大白,怕是連兇手都找不到。
後來和小張的聯絡越來越少,還是從母親口中得知他的近況。
“小張抑鬱了,你知道嗎?”
我驚訝,他非常樂觀的人,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這又上哪挑理去,好像說是,一直被人戳脊梁骨來著,不過要我說,現在的人也真是脆弱,說你兩句又掉不下兩塊肉來……”
我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母親的目光,逐漸變得和鄰居一樣和那日燒烤店老闆的眼神一樣。
小張這次或許是死了,又或者是還能活……
父親推門進來,說自己最近:()此書沒有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