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淺笑,未作回應,心中卻被他的真誠所觸動。她默默望向窗外,夜色深沉,街巷中偶有風聲掠過,令人心中平添幾分寧靜。
徐錦言瞥見她微微沉默的模樣,亦未多言,心中暗暗想著,若有機會,是否能更進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不覺間,心中多了幾分柔情,忍不住輕聲說道:“阿璃,許久未曾與你這般相對而行,不知何時還能再有這樣的機會。”
阿璃聞言,微微一怔,垂下眼瞼,低聲道:“公子乃錦衣之身,而阿璃不過是尋常小民,怕是難有再會之機。”
徐錦言目光深邃,緩緩說道:“若真心相待,何懼身份之別?”
一句話使得阿璃心中微微動容,她不敢抬頭,低聲道:“公子莫要再說,阿璃只願平凡度日,實不敢有他念。”
徐錦言見她有所迴避,卻並不氣餒,反而柔聲一笑,輕輕說道:“好,那我便不說,隨緣而已。”
兩人對話間,馬車已然停下。阿璃抬頭一看,正是她所居之處,便低聲說道:“已到家門,多謝公子相送。”
徐錦言微微點頭,溫聲道:“你進屋吧,若有事儘管言語。”阿璃點了點頭,輕輕一福身道謝,轉身走入庭院,心中卻因他一句句柔言而悄然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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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漸行漸遠,徐錦言獨自坐在車中,目光幽幽地望向窗外,思索著這段緣分的前景。他心中默唸道:“阿璃,若上天有意,便讓我們不分晝夜,不分彼此。”
夜色寂靜,馬車遠去,徐錦言心中多了一份希冀,正如這深夜星光般熠熠閃爍。
徐錦言返回錦言商號,腦中卻始終盤旋著方才與阿璃的點滴,他不禁輕嘆一聲,心中那份溫柔與不捨愈發濃烈。雖說錦言商號的事務繁多,但他的心思早已被阿璃牽引,若非他堅守自持,恐怕早就忍不住前去探望。帶著這份難以名狀的情愫,徐錦言一邊理清商號的事務,一邊在心中默默籌劃著,或許這情意不該再壓抑下去。
數日後,徐錦言忙碌完商號事務,便藉著藥膳的名義再次前往辭藥堂。他不想貿然打擾,只在堂外靜候。遠遠地望見阿璃一身素色衣裙,正專心地處理藥材,眉宇間的那股專注與溫柔,令他心頭微微一顫。
過了片刻,阿璃似有所覺,抬眼一看,見到堂外的徐錦言,她微微一怔,忙走上前來,含笑道:“徐公子今日怎得有空?可是商號藥膳方子出了問題?”
徐錦言微微一笑,目光溫柔道:“並無大事,只是上次的方子你寫得極好,來辭藥堂向你致謝,並請你再開些適合冬日進補的藥膳方子。”他頓了頓,笑容中略帶幾分玩味,“另外,順道看看阿璃你可還安好。”
阿璃見他如此直言,臉頰微微一紅,心中掠過一絲暖意,輕聲道:“公子過獎,阿璃不過略懂些藥膳之道,能助公子一臂之力,實乃阿璃之幸。”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既然公子需要新的方子,阿璃稍後便整理幾份送至商號,不必公子特意前來。”
徐錦言微笑搖頭,道:“不過幾步路,怎能算得‘特意’?”他話語中帶著些許關切,“你常年待在辭藥堂,想來辛苦,若有閒暇之時,不妨出來走走,我也好帶你看看蘇州城的風光。”
阿璃聽他這般言語,心中微微動容,低頭輕笑道:“公子厚愛,阿璃怎敢當?且辭藥堂事務繁多,實難得空閒。”
徐錦言溫言道:“若真有空閒一日,不妨記得告知於我,若有幸得陪你遊賞蘇州風光,也算不負這良辰美景。”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真摯,彷彿藏著無盡的柔情,令阿璃不禁微微頷首。
“好,若有一日辭藥堂事務少些,阿璃便告知公子。”阿璃緩緩道,話語輕柔,似低頭承諾,心中竟生出幾分期盼。
兩人相對而立,正要再言幾句,忽聽堂中醫者喚道:“阿璃,堂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