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郎。”
南織鳶還在喋喋不休。
“赫郎為什麼又不理阿鳶了?”
“那晚……你不是還偷偷……親阿鳶了嗎?”
赫其樾聽她提起那晚,臉瞬間更冷了。
誰偷親她了?
胡說八道。
男人的腦中卻閃過自己那晚做的事,他確實偷親了。
他的嘴角緊抿,微微失神。
也是這個時候,南織鳶突然一整個坐在了他的懷中。
她的胳膊緊緊地纏著他的脖子,她突然湊近,唇印上了他的唇。
赫其樾渾身繃緊,他的指尖攥緊又鬆開,就這麼反反覆覆幾次之後,他才回神。
男人心中的怒意騰騰騰地往上升,就在他要將人推開的時候,少女的唇先離開了。
可她的人還坐在他的腿上。
他瞬間暴怒。
“下去。”
這個不知禮節的中原女子。
南織鳶很快就被推開。
少女的面上有絲絲的痛苦,他碰到她的傷了,好疼好疼。
“嘶。”
她一個驚呼,人差點直接摔在地上。
情況有些混亂,她一時也沒有心神去注意別的。
所以她也就沒有注意到赫其樾聽見那一聲驚呼時,他攥緊又鬆開的手,他的面上,有一閃而過的擔憂。
南織鳶這會後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親人了,她還以為人真的將她放心上了,沒想到,是她想多了。
看來,她還是不要輕易試探人了。
她的小命都差點沒了。
南織鳶察覺到自己身後有些許溼潤潤,她的傷口該不會流血了吧?
臭赫其樾,他太壞了。
臭太子。
疼死她了。
南織鳶什麼都沒說,她灰溜溜地走了。
赫其樾聽著人離開的腳步聲,他的眉頭又皺起。
她怎麼了?
傷口又疼了?是他碰……傷的?
他……不是故意的。
赫其樾的手微抬,他垂眸看了一眼,然而什麼都沒有看見。
他渾身瞬間又煩躁了起來。
南織鳶回到屋內,眼淚都要出來了。
實在太疼了。
“小姐的傷口怎麼又流血了?”
這幾日的情況才好些,怎麼就又流血了?
“好疼。”
“不說了。”
她後悔死了。
南織鳶閉眼趴著,心中煩悶。
臭太子,他怎麼那麼兇?
她還不如趁早放棄算了。
“奴婢給小姐重新擦洗一下。”
春桃都心疼了,看著小姐額頭上佈滿的汗珠,手都抖了抖。
“小姐,要不我們回府吧?”
這條路,走不通的。
回去吧,小姐是老爺的孩子,她相信老爺再怎麼生氣也不會殺了小姐的。
“不回去。”
她回去,無非就是走上輩子那條路,她才不要。
她才不回去。
“小姐不回去,還要堅持嗎?”
那位,看起來不是好惹的主。
“嗯。”
“我在試試最後一回。”
“若不行,我們再離開這。”
她聲音帶著堅定。
都撩了人一個多月了,不能說放棄就放棄。
“小姐好好休息吧。”
春桃給人處理完傷口之後就出去了。
她不打擾人了。
南織鳶忍著後背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