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原女子,到底有什麼目的?
赫其樾不禁又想到了剛剛睡醒時,人窩在他懷中的畫面。
他想不通她有什麼目的,他只能不想了。
罷了,不管她什麼目的,他絕不會讓她得逞的。
赫其樾心中堅定,可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心中已經埋下了一顆名為情愛的種子。
……
南織鳶溫著藥,心中還有些波瀾。
天知道她剛剛有多緊張,她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好在,她還活著。
這太子,看起來也不是一個良人。
罷了,等她日後藉著他的勢力報完仇,她就偷偷死遁離開。
要是日後總要被人這麼掐上一回,她的小命,遲早玩完。
藥很快就溫完了,南織鳶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設後才將藥端進去。
“阿其哥哥。”
“快喝藥。”
她將藥放在椅子上,而後在離男人一步遠的位置停下。
走到這一步,她已經沒有後退的路了。
她必須前進。
只要她還沒死,她就一定要將人撩到手。
她也不求什麼後來專房獨寵,只求報仇。
“阿其哥哥的傷還沒有好,從現在開始,阿其哥哥一定要每天喝藥。”
她話裡滿是擔心。
赫其樾並不搭理她,這一次,他只安靜地坐在窗前的椅子上。
他安靜得不像話,也充滿了孤寂。
南織鳶是真的不知道他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沒關係,她給他講講她的故事。
“阿其哥哥知道阿鳶為何會喜歡阿其哥哥嗎?”
她半彎著腰看他,眼中帶著笑意。
“阿孃小時候就不在了。”
“爹爹帶外室進門,他們還有了一個比我還大的外室女。”
“爹爹也不喜歡阿鳶。”
“阿鳶最大的願望就是可以從這個家離開。”
“阿鳶見到阿其哥哥的第一面,阿其哥哥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阿鳶就想,阿其哥哥一定是老天送給阿鳶的禮物。”
“阿鳶就愛阿其哥哥。”
她說著,聲音帶著哭腔。
“所以就算阿其哥哥要殺了阿鳶。”
“阿鳶也無怨無悔。”
“左右,阿鳶也沒有家了。”
她說了一大堆“肺腑之言”,都差點將自己感動了。
赫其樾聽見了她說的所有話,他的指尖蜷了又蜷。
好一個無怨無悔。
他現在就殺了她,看她到底悔不悔。
可過了許久,他始終沒有抬手掐住人的脖子。
南織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她是不是有進步了?
這一次,她靠近他那麼久,還說了那麼多話,他都沒有開口讓她滾,更沒有掐她脖子。
他是不是對她……心軟了?
赫其樾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掐死人。
後來他給了自己一個理由:怕她又哭哭啼啼的,待會弄髒他的手。
她的眼淚,很髒。
這一日過後,南織鳶越發勤奮地撩人了。
一連幾日,她都將繡籃子搬到了男人的房間。
她一邊陪著他,一邊繡帕子。
偶爾她還會嘰嘰喳喳地和人說話。
她的話題廣泛,並不侷限。
“阿其哥哥喜歡海棠還是梨花呢?”
“男子喜歡的,更多的是蘭花吧?”
“阿鳶繡條帕子給阿其哥哥當定情信物好不好?”
“阿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