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還吐了男人一身。
魏其舟:“……”。
南織鳶這會也吐醒了,她渾身無力。
“我不喝藥。”
喝了藥,她覺得渾身更不對勁了。
肚子也有些隱隱作疼,她不喝藥。
“不行。”
魏其舟直接開口,病了怎麼能不喝藥?
南織鳶也是這個時候清醒了些,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阿其的懷中。
她下意識要起來。
可魏其舟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他直接摁住了她:“阿姐莫動。”
接著,他自己溫柔的將她放下。
南織鳶心口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覺得他又變了許多?
她好像什麼都沒做吧?
“再去熬一碗藥來。”
這話是對春桃說的。
南織鳶想要黑漆漆的藥,她的臉瞬間皺起。
她不想喝,一想到藥,她都想吐了。
春桃立馬去煎藥,她瞬間可憐巴巴的看著人。
“我不喝藥。”
她的臉色更白了,手緊緊地摁著自己的胸口。
魏其舟眉頭緊皺,眼中有絲絲的心疼。
“好,不喝。”
他還是妥協了 。
南織鳶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她見人答應,傻乎乎的笑了。
最後,她還拉著人的手:“阿其,你真好。”
“我不喝藥的。”
喝藥,她覺得肚子疼。
只有將藥吐出來,她才會覺得舒服。
“好。”
魏其舟指尖微動,他將她額頭的碎髮撩好。
他這樣就算好嗎?
她是不是忘記了?她會這樣,也是因為他?
若不是他,她也不會中了一劍,如今還發起高熱。
就算這樣,她也不曾怪過他。
魏其舟心中更不是滋味了。
他還有些茫然和慌張,阿鳶為何要這般好?
“阿鳶?”
他叫她,後者久久沒回應。
就在魏其舟以為人不會開口的時候,人突然應了一聲:“怎麼了?”
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你不怪我嗎?”
“那些黑衣人,應該都是來殺我的。”
“我就是一個麻煩,就這樣,你還要留下我嗎?”
還會與他姐弟相稱嗎?
也不知道人能不能聽見,但他就是問了。
誰知道,阿鳶真的聽見了。
“我可沒有為你擋劍噢~”
“你不要自責。”
“你才不是麻煩。”
“你只是失憶了。”
“我只是想要一個人陪我過新歲。”
她嘟囔著,慢慢的沒了聲音,她睡著了。
魏其舟聽見她那些話,心再一次跳得飛快。
他不是麻煩嗎?
父皇母后都覺得他是麻煩。
只有阿鳶說他不是麻煩。
魏其舟開始擔心一個問題:要是阿鳶以後知道他沒失憶怎麼辦?
他確實假裝失憶,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氣?
他想不通,也只能暫時不想了。
阿鳶還在發熱,他得想辦法讓她退熱。
他出門去倒了一盆冷水進來,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敷著她的額頭。
春桃煮好的藥沒能派上用場。
因為南織鳶喝一口就吐一口,實在進不了肚子。
好在,她最後還是退熱了。
“多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