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蜜餞。
“不走。”
她要一直待在這裡,等赫其樾走了之後,她再找個地方安頓餘生。
“太子殿下能答應嗎?”
這是最關鍵的問題。
若太子殿下不讓小姐離開呢?
春桃猶豫著,還是將屋外多了很多人的事情告訴了南織鳶。
“那應該都是殿下的人。”
太子殿下應該要回宮了。
“我救了他兩命。”
“他就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阿其應該不會做出逼迫她的事情。
然而,南織鳶想岔了,魏其舟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他直接將她迷暈帶走了。
四月十五,魏其舟帶著阿鳶北上,他要回皇城了。
等南織鳶醒來,她已經在半路了。
……
另一邊的赫其樾就慘了。
他總覺得阿鳶不會走遠的,所以他一直守在了新房那。
他了解阿鳶,阿鳶一定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她一定就躲在幾百裡外的地方。
可他算漏了魏其舟。
魏其舟有許多暗衛,他悄悄帶著阿鳶北上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主子,屬下依舊沒找到太子妃。”
入影已經連續尋找很多天了,可每一次都失望而歸。
太子妃會不會已經不在這裡了?
“再尋。”
他的阿鳶一定就躲在某處。
各個關口他都讓人一一排查了,阿鳶一定沒離開這裡。
“是。”
入影不敢多言,他立馬又退下了。
赫其樾指尖攥緊,他的臉色難看至極。
“阿鳶。”
他呢喃著這兩個字,語氣帶著滿滿的恨意。
他真的恨死南織鳶了。
他今日起誓,他定要殺了這個可惡的魏女。
他不會讓她好過的。
“阿鳶。”
“你最好躲遠些。”
不然,他將她碎屍萬段。
赫其樾手拿匕首,指尖一動,匕首飛出,最後插在了牆中。
若阿鳶是這堵牆,她早已血流而盡。
……
四月十七,南織鳶昏迷了許久終於醒了。
少女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懵。
她這是在哪?
她記得自己不是在喝雞湯嗎?
馬車搖搖晃晃,南織鳶下意識掀開簾子看了一眼。
魏其舟察覺到身後的動靜,他立馬回頭。
“阿鳶,你醒了?”
他鑽進了馬車中,眼中滿是笑意。
“我怎麼了?”
她們現在要去哪裡嗎?
“我們現在在回皇城的路上。”
“阿鳶,我們回宮。”
他要帶她回去。
南織鳶立馬明白過來了。
原來是魏其舟對她下手了。
“春桃呢?”
她怎麼沒看見春桃?
“在後面的馬車。”
她的婢女,他當然也替她帶走了。
“我說過了,我不進宮。”
她不想進宮。
“阿鳶,你聽我解釋。”
魏其舟怕她生氣,忙開口:“我帶你去皇城,日後你就住在京城。”
“你不需要進宮。”
“只要你住在皇城就好。”
只要他偶爾能見到她就好。
他就不信,一年時間,阿鳶不能愛上他。
“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