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茶,我這裡什麼都不缺,太夫人隔幾日就會派人來送東西。”
聽著施姨娘的回話,溫獻不知該如何回答。
一時間屋內陷入的沉默的尷尬,施姨娘率先開口:“聽說你要納妾了?”
溫獻被問的麵皮一熱道:“是。”
看著和她帶著疏離的兒子施姨娘一陣心痛:“嗯,挺好,姨娘自是希望你可以兒孫滿堂的,只是別冷落了四夫人。”
“好,我會的,那您保重身體,我先走了。”溫獻不願再聊下去。
溫獻一走門口的侍香可惜道:“姨娘,你怎麼就讓四老爺這麼走了,您都幾個月未見到他了。”
施姨娘看著溫獻離去的身影道:“他與我不親,留在這裡又有什麼可聊的。”
侍香跺了跺腳:“姨娘,你們是親母子,母子連心,感情多交流交流總會有的。”
施姨娘自嘲的笑了笑:“他小時候我甚至都很少抱他,如今他都娶妻生子了,哪還有時間和我交流,太夫人竟還指望著我能勸勸他,他怕是打心裡瞧不上我這個生母,巴不得投到主母的肚子裡頭。”
侍香還欲再說,施姨娘抬手打斷了她:“罷了,我先去誦經,今日還差幾遍呢。”
侍香無奈的垂了頭心想,這施姨娘性情溫和又好伺候,就是這性子太靜了,一直閉門不出,每日除了誦經就沒別的事,侯府裡怕是除了太夫人記著她,旁人怕是都把這位忘到腦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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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一頂樸素的青衣小轎,悄悄的從威遠侯府側門抬了進去。
雲霧居內,四夫人柳菊香坐在堂屋主座上,喝著面前跪坐女子遞來的茶。
面前的女子容貌清秀,眼神溫柔中帶著點憂鬱,此時因害羞臉頰泛起了兩團淺淺紅暈,雖算不得美人,卻勝在體型嬌小柔弱,倒是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只是那一雙手略顯粗糙。
柳菊香本來看著這女子一副惺惺作態的裝假樣便一肚子氣,隨後看了她那雙手險些笑出聲來,這雙手怕是沒少拿著菜刀剁餛飩餡,力氣怕是比她家四老爺都大,裝什麼柔弱也不怕哪天露了餡。
“夫人…”那女子微蹙著眉輕咬下唇,還欲說些什麼,被四夫人當即打斷。
“好了,你就去西邊的廂房住著吧,四老爺早前已經同我說過了,你好好保重身體,無事不要來請安,等會兒我派人過去給你選兩個順眼的使喚丫頭。”
李晚秋低下頭弱弱說道:“那怎麼行,夫人,我月份還不大,侍奉您和老爺不妨事的。
“就按我說的辦吧,我這不缺丫頭,怎能讓妹妹做下人的活呢,好生養著吧,莫要出了閃失,豆蔻,帶秋姨娘去西廂吧。”柳菊香閉著眼睛不容拒絕的擺了擺手。
看著李晚秋步伐盈盈的離去,丹桂啐了一口:“什麼東西,四老爺不在她就裝上了,仗著有孕在身拿話刺您,明明也不是什麼美人,犯得著裝什麼西子捧心狀,咱屋裡頭的豆蔻和品蘭都要比她俊,更別說夫人你比她美上不知多少倍。”
四夫人看到丹桂憤憤的樣子笑了:“誰讓老爺:()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