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禮見溫晏寧都跑去摸上了,心裡有點急了。
【是我的驢好麼,我的,要摸也是我先摸。】
“膩膩也要,膩膩也要。”
溫策走到驢身邊試探著伸出手,那大驢看到溫理禮抬了抬頭,見溫策過來又溫順的低下了頭,似在告訴他,它不會傷害孩子一般。
溫策嘆了口氣,伸手把女兒抱過來,慢慢的湊近。
溫晏寧看著爹爹小心翼翼的樣子說道:“爹爹沒事的,它們真的很乖。”
溫理禮朝著那大驢伸出手,那驢就保持姿勢不動,她摸了摸大驢的腦袋,嘴裡還唸叨:“乖乖。”
旁邊的小驢比大驢要警惕一些,臉一直埋在大驢身側,但卻任由溫晏寧撫摸著它的脊背。
溫理禮又轉頭去摸那頭小驢,溫策在她身後護著,那小驢似乎對溫理禮更友好些,見她來便主動的把頭抬起來,用那雙毛茸茸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她。
溫理禮和小驢對視一瞬,內心一下被擊中,【這驢長得眉清目秀的,還怪可愛的。】
【第一次這麼近的看驢,以前怎麼沒注意到驢竟然長得這麼可愛啊。】
之前她還在水裡遊的時候,偶爾碰見過路的驢低頭喝水,從水裡的視角來看都是甩著大長舌頭,說是面目可怖也為過,溫理禮把手慢慢的放在小驢頭上,仔細觀察著這可愛的小毛驢。
那小驢幼崽應當是剛出生不久,雙耳還未完全立起,軟趴趴的支楞在兩側看起來可憐極了,它通體純黑色,只有眼圈和嘴巴是白色的,毛茸茸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目光清澈可憐,溫順又可愛,看的溫理禮內心直呼可愛爆了,和那河邊那些甩著舌頭喝水的怪物一點也不一樣。
小驢感受到了溫理禮的善意,眼神溫柔的看著她,就這樣溫理禮一會兒摸摸大驢一會兒摸摸小驢,忙的不亦樂乎。
她在心裡美滋滋的想,【哈哈哈現在是我的驢了,我救了它們,算是我穿來的第一筆小功德,誰說穿成娃娃不能做功德了。】
想著想著她便有些得意忘形了,【師傅若是知道了,一定會誇讚我,這樣以後等我回去,躍上龍門,化身為龍豈不是指日可待,嘻嘻嘻。】
溫理禮一個開心一猛子扎進大驢的懷裡,抱著大驢的脖子高興的“咯咯咯”直笑。
嚇的溫策和宋懷菱一跳,又見那大驢一動不動的任由自家閨女抱著它發瘋才鬆了口氣。
門外的小廝輕叩了兩下柴房的門道:“侯爺,獸醫給開的草藥熬好了。”
“嗯,進來。”
溫策見小廝端著一盆湯藥慢慢蹲在驢的身邊,便把溫理禮抓起來抱回懷裡哄道:“理禮,讓它先喝藥吧。”
見那大驢腿腳不好,似乎是難以站立,又問道:“這驢可是站不起來?”
“回侯爺,大的這隻約有二十多年,是頭老驢,多年勞作這腿上落了毛病,獸醫只開了藥,說是若是站不起來估計也沒多久了,只能先用藥養著看看。”
小廝本來是前院灑掃下人,因為爹孃是鄉里的農戶,他自小便幫著家裡幫著照顧這些個牲畜,有這方面的經驗便被王管事派來專門看護這兩頭驢。
畢竟聽說這驢是侯爺買給小小姐的寵物,雖說買驢當寵物是怪了點,但總歸是小小姐喜歡的,肯定要好好照顧不能出了差錯。
溫理禮看了看那大驢的腿,嘴裡囔囔道:“會、好的。”
“不會、洗掉。”
那大驢似聽懂了似的,用那閃著淚光的毛茸茸大眼深情的盯著溫理禮。
本來它對那盆湯藥不欲理會,見溫理禮這麼一說,它也來了勁,把頭埋在藥盆裡把那湯藥喝了個精光,喝完還衝著溫理禮仰了仰腦瓜。
溫理禮被逗得拍拍手直誇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