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獻的頭痛極了,乾脆給了句痛快話:“我已經和縣衙溝透過了,因為李冬他已明事理,犯了人命官司是不爭的事實,一切都交由縣太爺審理,並按大景刑法論處。”
秋姨娘聽著從溫獻口裡吐出那無情的話,心都在滴血,她選錯了,不該聽信了別人的話,選了這樣一個男人,她後悔了,心裡恨意頓生,她突然一個起身,把沒有防備的溫獻推了一個趔趄。
溫獻沒有防備差點摔倒,穩住後怒瞪著眼前人:“瘋女人,你敢推我?”
秋姨娘尖銳的喊:“我有什麼不敢,你個懦夫,連冬兒一個孩子都救不了。”
說著手上一用力就揪住文獻的衣領子,秋姨娘以前畢竟是在餛飩攤天天剁肉餡的人,手臂結實有力,就連手指也比尋常姑娘家粗壯不少,溫獻掙了一下沒掙開,大叫。
“來人。”
剛剛退到外間的人連忙進去,看到秋姨娘揪著四老爺的領子大驚忙勸著,但是這會兒秋姨娘已經沒有理智可言,見有人上來拉扯她更是氣急,一個轉身把手裡揪著溫獻掉轉了個方向,一個用力又把人推倒。
可惜這次溫獻沒能那麼好運,一個沒站住直直撞上了床架。
“砰”的一聲,鮮血順著額角流了下來,染紅了溫獻的一張俊臉,丫鬟婆子頓時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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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菊香一走進內間就看到自家老爺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心裡一急:“老爺,你怎麼了?快去找郎中。”
看著秋姨娘呆呆愣愣的捂著肚子,柳菊香惡狠狠對著身邊的婆子說:“把她給我綁了,膽敢傷老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不等那婆子靠近,秋姨娘就捂著肚子坐在地上,看那架勢竟是要生了。
柳菊香嫌棄的皺了皺眉:“這一早上都什麼事兒啊!愣著幹什麼去叫接生婆啊。”
眾人手忙腳亂的忙成一團。
溫獻頭上裹著紗布靠在主屋的床上一邊喝著藥一邊問著秋姨娘那邊的情況,無論生母如何,他心裡是期待有一個兒子的。
柳菊香知道他想什麼,只說:“快了吧,生了抱來給你看,你先歇息一會兒吧。”
不到午時,西廂那邊果然傳來了訊息,說秋姨娘生了一個千金,柳菊香沒什麼表情,溫獻臉上卻是黑了不少。
柳菊香詢問要不要抱來給老爺看看時,溫獻擺擺手:“不必了,找個靠譜的下人先帶著吧,別把孩子放在秋姨娘那。”
秋姨娘生完孩子力竭後暈倒,晚上才悠悠轉醒,一睜眼就急著找哥兒,派來照顧她的婆子是個不苟言笑的厲害角色,一點沒慣著她:“老爺說您情緒不穩,孩子不用養在您這兒。”
“還有,您生的是個小姐,不是哥兒。”
秋姨娘不可置信的搖著頭:“你胡說,我生的是個兒子,定是主屋那個賤人嫉妒我生了兒子,把他給抱走了是不是?你說啊!”
那婆子冷笑道:“請您認清自己的身份,再對四夫人口出狂言,別說老婆子我對你不客氣,你也再也別想見你女兒。”
其實秋姨娘生產時隱隱約約聽到那產婆說是女兒,但她不信,她就覺得是柳菊香害她,換了她的兒子,不斷在屋裡咒罵。
一天之內雲霧居的下人都說柳姨娘瘋了,柳枝看著襁褓裡紅彤彤皺巴巴的小姑娘,嘆了口氣,這孩子真是爹不親,娘不愛。
柳姨娘生了孩子溫獻都沒和人說,只把她關在房裡日日送些飯菜,他頭上頂著塊紗布去哪都逃不了被問,只能謊稱是自己不小心摔得,內心裡確是更不待見秋姨娘連帶那個小閨女。
索性完全不管,藉著傷勢直接告了假,在家等待過年。
:()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