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茂林把溫姝一行人送到威遠侯大門口就離開了。
臨走前還不忘囑咐溫姝,剛剛姚慶豐一夥人的話他並未放在心上,讓溫姝不要為了他去得罪小人。
溫姝嘴上答應的好,等袁茂林一走,她轉頭就去了梅香苑告狀。
溫姝坐在繡墩上,把剛剛那死胖子說的話又給太夫人重複了一遍。
“娘,你知道道嘴欠的胖子是誰嗎?好大的口氣,還說我會後悔沒有嫁給那姚慶豐,我呸!”
太夫人面上也不好看,袁家可並非是什麼不入流的小戶人家,且不說那袁松是連皇上都極其敬重的翰林院大學士,就單說她那未來的女婿,年紀輕輕便考中了秀才,那可是萬里挑一的好郎君,怎麼到了外面就誰都可以踩上兩腳了?
何況那姚慶豐前兩年可是已經娶了妻的,當面嚼未婚女兒家和一個已婚男子的舌根,其心險惡,難道當威遠侯府是吃素的不成?
她不能讓任何人敗壞自己女兒的名聲,也不想自己的準女婿再受人欺負。
太夫人心裡有了數,抬頭看著繡墩上氣呼呼女兒笑著誇讚道:“姝兒今日做的很好,沒有因為一時氣惱就在外和人起衝突,我們姝兒長大了!”
溫姝撅著嘴嘟囔道:“我當然知道不能在外和人起衝突,但是我現在很生氣!”
“孃親,他們怎麼能那麼說他,說他是剋星還說他沒爹沒孃,今天就打了個照面就能這麼拿話刺他,可見平時沒少欺負他,偏偏他又是個脾氣好的!”
太夫人聞言回頭和姚嬤嬤打趣道:“我說這丫頭怎麼那麼生氣呢,原來是心疼她未婚夫婿了。”
姚嬤嬤也附和道:“可不是!咱小姐為袁公子打抱不平呢!”
太夫人和姚嬤嬤笑做一團,只留下溫姝滿臉通紅的尷尬坐在繡墩上。
“娘,姚嬤嬤,你們怎麼欺負我?你們再這樣我生氣了啊!”
太夫人拍了拍溫姝白皙的手安慰道:“好啦!這事娘知道了你不用管了,等會留在梅香苑吃晚飯吧!”
溫姝知道她娘有的是手段,只好不多做糾結,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另一邊,心安園裡。
溫理禮正坐在她娘腿上和自己爹爹告狀。
“爹爹,今日我和小姑姑去國子監,有人欺負小姑姑和袁公子,說的很難聽了!”
溫策一挑眉:“哦?那你和爹爹說說是怎麼回事?”
“今日那姚公子身邊有一個胖子,他笑袁公子失了雙親,還說他是剋星,說小姑姑不嫁給那姚公子會後悔,反正說的很是難聽。”
溫理禮一臉憤憤不平,她捏著小拳頭,看那架勢像恨不得去揍那人兩拳似的。
溫策聞言靜默了一會兒問道:“那袁公子沒說什麼嗎?”
溫理禮搖了搖頭:“袁公子送我和小姑姑回來時只說不讓小姑姑為了他去得罪小人。”
溫策點了點頭:“嗯,爹爹知道了,這事不用你操心了,爹爹肯定不會讓人欺負你小姑姑的!”
“嗯嗯,理禮相信爹爹,爹爹在理禮心中是最厲害的大英雄!”
溫策聽見這話不禁失笑,對著宋懷菱說:“你讓娘和姝兒少給理禮講一些我年輕氣盛時做的莽事。”
宋懷菱擺擺手:“我哪裡管的了,這丫頭瘋著呢,天天帶著櫻桃滿府亂竄。”
溫理禮現在最怕的就是爹爹覺得她太閒讓她和哥哥們一樣去唸書,她急忙轉移話題。
“呃、也不都是祖母和小姑姑講的,大伯和三叔也講了一些的。”
知子莫若父母,宋懷菱和溫策哪裡看不出她的慌張,宋懷菱在溫理禮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看著溫策眨眼笑。
溫策立即會意,假裝略帶思索的說:“天天瘋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