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溫理禮他們跟著大部隊一起踏上了回京都城的路。
宋懷菱從早上出來就一直惴惴不安,心裡裝了事兒就顯得有些過分緊張,就連馬車壓到石頭她都會緊張的掀起簾子去瞧瞧。
之所以會這樣一方面是擔心在皇帝身邊保護皇上的溫策,另一方面是擔心如果真遇到刺客馬車上自家的幾個孩子的安危。
溫理禮把孃親的情緒都看在了眼裡,也在和孃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希望能緩解孃親緊繃的情緒。
因著之前的暗殺,此番京都城內還專門調配了支軍隊來護送皇上回宮,一行人浩浩蕩蕩得從岐山往京都城的官道上趕路,整個白日裡都沒有停頓休整,以防給了有心人可乘之機。
直到傍晚到了紮營地,眾人懸著的心才漸漸落回肚子裡。
溫理禮拖著被馬車顛的快散架的小身軀,腳步沉重的下了馬車,她癱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無精打采的垂著頭。
遠處喜樂福林和幾位小廝正賣力的扎著營帳,宋懷菱則帶著幾位丫鬟們把一會兒要用到的東西從馬車上搬下來,而她三叔和哥哥們正抱著一口大鍋正在架火。
她看了一圈發現就屬自己最沒用,於是忍著身上的痠痛,跑到三叔身邊看看能幫上什麼忙。
“三叔,我們一會兒吃什麼?”
溫邦拿著水袋往大鍋裡倒著水,聞言無奈的攤了攤手。
“喝粥再配上點小菜將就一頓,如今別的不好做,只能等著咱回家才能吃上頓好菜嘍!”
溫理禮對食物不是很挑剔,不管吃什麼只要味道好她都:()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