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了那藥粉竟然還沒死,難道那藥粉不是毒藥?”
營帳內的燭火早已點亮,靖德帝此時毫無睡意,他身著寢衣正襟危坐死死盯著地下的人,語氣危險道:“這人瞧著倒是有些眼熟,是不是啊,李福全?”
李福全一看到地上那刺客的臉,被嚇的差點尿了褲子,他擦擦額上豆大的汗珠委屈巴巴的說道:“這是、這是內管監的馬德柱,是奴才去年剛剛提拔上來的灑掃太監,這次是看他平時乖巧能幹的份上才點了名帶出來的,請陛下明鑑!”
靖德帝看了看地上那昏死過去的人,又看了看被嚇得滿頭汗加上鼻涕眼淚糊做一團的李福全,用手指輕輕叩了叩床沿看樣子是在思考著什麼。
李福全真是被嚇到了,他沒想到一個平時毫不起眼的人竟然膽大妄為到想毒殺皇上,他一邊怪自己識人不清差點害了皇上,一邊戰戰兢兢的怕皇上怪罪於他。
他陪伴皇上已有三十幾載一路高升至皇帝身邊的掌印太監,且如今皇上的生活起居全全交由他負責,他能得此重用靠的不僅僅是從小跟著靖德帝一起長大的情分,還有他的忠心護主。
靖德帝嘆了口氣:“罷了你起來吧,怕是神仙也得有個失誤的的時候,誰能一輩子不犯錯呢?把他弄醒,朕要親自審他。”
“唉、唉、謝陛下開恩,老奴這就把這畜生給弄醒。”
李福全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端起一旁架子上的水盆,直直朝地上的馬德柱臉上潑過去。
“啊!”
那馬德柱被潑醒,掙扎起身,剛一坐起就見周圍幾雙銳利眼神死死的盯著他。
“完了、完了、全完了!”
李福全可不管那套,氣急的他跳上前去,對著馬德柱兜頭劈了幾下。
“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咱家看你可憐一路提拔你,你藏的夠深的啊!看我不打死你個豬狗不如的賤東西,竟敢謀害皇上,說、是誰派你來的?”
溫策和韓指揮見李公公情緒激動,連忙一邊一個架起他:“李公公別激動,先聽聽他怎麼說。”
說罷溫策投以那馬德柱一個冰冷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看的馬德柱遍體生寒,他緊緊的閉起雙眼,不敢看面前的皇上,只一個勁的磕頭謝罪。
“陛下,奴才不是真的想殺您的,不是的,我有苦衷!”
“奴才知道您是一位深得百姓愛戴的好皇帝!大景有您才有如今的盛京,是奴才對不起李公公的栽培、對不起朝廷、對不起您……”
馬德柱連哭帶嚎的說完這些話突然像是想通了一般說道:“請陛下殺了我吧。”
:()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