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丁公公看見孫院判眉頭一皺,心裡升起一股忐忑,於是用手拍了拍身邊一直垂著頭的小太監示意他快一些走。
孫院判把棉被開啟仔細檢查以後又整齊的摺好,等拿到銀碳的時候他突然眉頭一緊,只因那銀碳上有一股似有若無的奇異香氣。
他在銀炭上捏了一點碎屑聞了聞,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韓進。
這香氣要在平時很容易被人忽略,但孫院判從小便拜入藥王一脈門下,他半輩子苦心專研此道,對藥草的香氣自然無比敏銳。
韓進把孫院判的表情動作都看在眼裡,他的手慢慢摸上腰間的繡春刀,並抬起手示意周圍的守衛們,眼神銳利的盯著還沒走出多遠的兩人。
“兩位請留步!”
丁公公聞聲背影一僵,額頭瞬間落下幾個豆大的汗珠,他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回頭說道:“韓指揮您還有何吩咐?”
韓進不留情面的抽出刀,直直指著那一直背對著他的小太監。
“說你呢,轉過身把頭抬起來!”
那小太監聞言非常緩慢的一點一點轉過身,正當他要完全轉過來時,突然他把身旁的丁公公向韓進等人猛的推了過來,自己轉身就躥出了數丈遠。
,!
“大膽,你們幾個去務必把他拿下!”
“是!”
韓進分出一支隊伍去追擊那可疑太監,並一邊用膝蓋死死的把丁公公壓在地下,一邊直直的盯著丁公公那眼神毫無溫度好似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丁公公你的死期到了。”
那丁公公臨了被當成棄子丟擲,又被錦衣衛暴力鎮壓在地下,他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如今韓進的話更是如魔音一般,讓他膽戰心驚,沒一會兒身下就傳出來了一股尿騷味!
另一邊
十幾個錦衣衛沒有追到那可疑之人,反倒被逼的丟擲了暗器,那人傷了胳膊和腰身腳下楞是一刻未停的繞到幾棵樹後,頃刻間便沒了蹤影,幾人追了半晌最終只在一處地上發現了剛剛那人身上穿著的太監衣物,上面還沾了些血跡。
這麼多訓練有素的錦衣衛竟跟丟了一個太監,這話說出去少不了讓人笑話,於是叫人趕緊去告知了自家韓指揮使。
整個晚上,溫策帶著人和錦衣衛一起,把營地巡視了幾圈都沒找到那人的任何蹤影,眾人心下納悶,營地外面層層把守,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此人一定還在營地內。
因為營地中大部分住的都是些官員的家眷,他們不便在夜裡闖進去搜查,只能一個個詢問周圍巡視計程車兵們,可仍然一無所獲。
忙活了一整晚,眼看著天都亮了,一大幫人看著那逐漸升起的日頭,他們一個個眼下烏青,嘴唇發白乾裂,一夜下來竟連滴水都未進。
“侯爺,怎麼辦?那賊人狡猾至極,咱們怎麼和陛下交代?”
“是啊,這營地再大一晚上也足夠咱們把地都翻起來找一遍了,難道那人還能長膀飛了不成?”
“錦衣衛那邊說他們有和那人交手過,還傷了那人的胳膊和腰,帶著傷他還能鑽地裡去?”
屬下們就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溫策面色上也犯了難,這人一定和那神秘的鳥形紋案有關,到底是什麼組織,武藝暫且不提,這幫人為何輕功如此之好?以前簡直聞所未聞。
想著他不由的抓緊韁繩:“跟我再仔細搜上一遍!駕!”
:()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