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背起竹筐就往右側靠後的馬廄走去,馬廄的位置離營帳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大概幾十丈的距離。
雖然這幾日因為刺客的事情鬧得人心惶惶,但因為外圍守衛層層把守,幾人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走到馬廄把一旁備好的馬草倒到馬槽裡,又從竹筐裡拿出事先準備的零嘴,切碎和馬草混在一起。
十幾匹馬低頭在馬槽裡認真咀嚼著,只有大黑和二黑兩個顯眼包調皮的把馬草都拱的亂七八糟只挑著裡面的水果蔬菜吃。
溫理禮看著兩位嬌氣的馬大爺,學著她孃親的樣子耐心勸著:“大黑、二黑,挑食不是好孩子哦,你們看,這麼多馬就你們兩個挑食,這樣下去你們兩個以後都沒人家長的壯實。”
喜樂笑嘻嘻的道:“它倆一向這樣,侯爺也樂意慣著它們,如今真是越大越嬌氣了。”
說著他走到最裡面的一馬草垛邊,打算在抱一些馬草過去,誰知腳剛一踏過去就感覺腳下黏黏的,眼神帶著疑惑望下去,瞬間嚇得他大驚失色。
只見他腳下正踩著一攤粘稠的血液,旁邊還有個清晰血手印,這些是人血?想到這,喜樂不淡定了。
“血、地上有血!”
他話還沒說完,一雙被血染紅的手就抓上了他的腳腕一下子把他拖進了草垛裡:“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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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樂,喜樂?”
沒有任何回答。
那人動作太快,從喜樂說話到喊救命,只溫理禮他們一回頭的功夫,眼見情況不妙,不知喜樂遭遇了什麼,福林抄起手中鏟馬糞的鏟子就衝到了草垛後方,舉起鏟子欲和對方拼命。
“木香姐姐,你帶著四小姐快走!”
木香見情況不好,慌忙牽起溫理禮打算先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誰知才剛走出沒兩步,木香就被丟過來的鏟子打暈了。
完全懵了的溫理禮孤立無援,她慌忙間只來的及開啟關著大黑二黑的圍欄。
嗚嗚嗚喜樂他們沒事吧,她不會這麼倒黴吧!這種倒黴事竟被她給遇上了,這完全不符合她錦鯉的人設。
“嘿嘿嘿,威遠侯的掌上明珠?你說拿你當人質,你爹能不能放我離開這裡?”
魔鬼一般的嘶啞的聲線,聽的溫理禮害怕極了,她儘量靠近大黑和二黑,慢慢的轉過身。
只見一個身量不高的人抱著滿是鮮血的胳膊,一邊惡狠狠的盯著她,一邊踉踉蹌蹌的朝她撲過來。
溫理禮一見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嚇得大聲驚喊道:“啊!!!救命啊!大黑二黑上啊,他是壞人,撞他!踢他!踩他!踢死他!”
大黑二黑是通人性的好馬,且極其認主,他們視溫策為主,對溫策的家人也愛屋及烏,此時見小主人受了欺負,兩匹馬氣的喘著粗氣,用蹄子刨了刨地瞬間衝著那怪人撞了過去。
那人顯然沒料到兩匹馬會攻擊他,呆愣了一下便轉頭欲跑,只是人再快也沒有馬快,他還沒來的及邁腳就被大黑撞翻在地,頓時口吐鮮血。
二黑更是直直照著他的腿就踏了過去,只聽“嘎巴”一聲,應當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那人快速的掙扎爬走,溫理禮怕讓他給逃了,扯著嗓子大喊:“啊啊啊!!!大黑二黑踩住他,別讓他跑了。”
“救命啊!!!有壞人!!!”
帶著幾個孩子在一棵老樹下打拳的溫邦率先聽到聲響,一聽那耳熟稚嫩清脆的聲音,他顧不上多說一句話,轉身就順著聲音跑去。
“不好,是理禮!”
“這聲音是四妹?!”
幾人異口同聲,忙追趕著溫邦而去。
同時聽到聲音的還有帶著人在不遠處騎馬巡視的溫策,一聽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