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禮早上急吼吼的用過早飯便心急火燎等著皇帝送來的賞賜。
結果等到晚上,她爹爹下衙回府也沒能等來皇上的賞賜。
溫理禮有些失落,就連晚飯都比平時少用了些,說好的黃金百兩呢?說好的金口玉言呢?
怎麼辦?她已經把牛和小姑姑還有櫻桃吹出去了,要是沒有賞賜她豈不是很沒面子,不光沒面子就連她心心念唸的大酒樓都得飛走。
晚間不服氣的溫理禮躺在床榻上,越想越心急,乾脆兩眼一閉,集中精神力後突然被一股短暫的拖拽感拉入意識中,再一睜眼就見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裡,皇上正蓋著一身明黃色的錦被安穩的入睡。
溫理禮:“……”
她看了半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皇上就真的一直在睡覺,溫理禮看的無聊了,眼睛一睜把自己的意識從腦海中拽出現實世界。
什麼意思?皇上在睡覺,他難道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嘛?
於是溫理禮竟然難得的失眠了,而且第二日不用人叫她就自覺起身,只是眼下兩塊明顯的烏青在提示著她睡得並不好。
眼看一天又過去了,今日又是沒有賞賜的一天。
溫理禮既期待又煎熬的好不容易又度過了一日,晚上臨睡覺前,她還對著月亮虔誠的拜了拜祈願她的黃金百兩可以早日到賬。
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可是一連三日都沒有等來好訊息,她都想衝到皇上面前去問一問了,她的黃金什麼時候到賬?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終於憋不住心裡的想法找她娘訴苦去了。
溫理禮從外面跑回屋子,跑到書房她娘腿邊輕輕搖了搖:“孃親,我覺得我被騙了!”
正在看賬本的宋懷菱聞言挑挑眉:“嗯?你這丫頭精著呢,誰能騙你?”
溫理禮幽怨的抬頭盯著孃親,喪氣的緩緩吐出兩個字:“皇、上!”
宋懷菱好笑的颳了刮女兒的小鼻子:“皇上是天子向來金口玉言,從不會騙人,更不會騙小孩子。”
她苦著臉蔫蔫的說:“可是、可是、我的黃金百兩都三天了,還沒訊息呢!”
“估計也快了,你呀,且安心等著訊息吧,少不了你的。”
溫理禮見孃親這樣說心裡有了底,與其乾等著不如去找點事事做,於是她把自己關在屋裡開始折騰著自己那本寶貝菜譜。
帶著嬰兒肥的白皙小手執著羽毛筆在紙上劃的飛快,快到櫻桃的眼睛都看不過來,櫻桃不由驚歎:“小姐,你寫的越來越快了,夫人和侯爺要是知道你於讀書寫字上這麼有天賦,不知道該有多有高興呢。”
溫理禮暗叫不好,哪有誰家四歲能編菜譜的,這說出去多嚇人,這麼想著她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間。
“噓——”
“寫菜譜這事兒只能你知我知,暫時不能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會像哥哥們一樣,被爹爹抓去唸書,到時候咱倆都得天天背書寫字,誰也甭想玩了。”
櫻桃也是個小娃娃,一下子被讀書寫字嚇住,連忙點頭:“好,這事只能有小姐和我知道,我可不想每天被關在房裡陪小姐你寫大字。”
溫理禮的得意一笑,看著手中的菜譜越寫越厚、越寫越長,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櫻桃,等以後我的酒樓開張,咱就有吃不完的美食啦!到時候我在樓裡給你安排個閒差,咱就能過上從早吃到晚,第二天起來繼續吃的幸福日子了。”
櫻桃聞言樂的直蹦高,兩人越想越美,把菜譜寶貝似的用錦布包好,放進了溫理禮的百寶箱中妥善安放好。
晚間,溫策回府,臉上帶了些喜色在飯桌上笑著和宋懷菱兩人就自家小妹的婚事討論了起來,什麼嫁妝、請柬、喜糖喜餅、紅綢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