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溫獻有所反應,一旁的宋晨就先笑了:“威遠候那可是個痴情人,再說人家娶的是京都鼎鼎有名的美人兒,也不是咱們能比的。”
欒禹也努了努嘴:“是啊,人家是痴情種咱可是俗人,可做不到一輩子只對著一個女人。”
溫獻聽著這些話陷入了沉思,他記得他曾經也對自己的妻子說過同他二哥一樣的話,但事實上自打成親以後他就覺得好像哪裡不對,他和柳菊香遠沒有二哥和二嫂那般琴瑟和鳴,更多的是分歧與冷戰。
宋晨見溫獻沉思拍了拍他肩:“聽說你成親這幾年膝下也就只有兩個女兒,你何不再納上一房良妾?”
溫獻被戳到痛處,心裡確實動搖了,於是他含糊道:“這不是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
宋晨一聽這話當即來了精神,攬著溫獻的肩膀朝著不遠處背對著他們煮著餛飩的李秋娘抬了抬下巴:“這不現成的嘛,我和欒兄可都能看出人家秋娘對你有意思。”
欒禹有些急於成事,於是有些心急道:“可不是,這可是溫四你招招手就白白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溫獻心裡有些嫌李秋娘不夠好看,於是擺擺手:“欒兄你越扯越遠了,總不能我見一個姑娘一面就要把人抬回去當妾,你當我府上是菜市嗎?”
宋晨聞言愣了一下,並給欒禹遞了一個眼神,隨即哈哈大笑打趣道:“欒兄你這是月老轉生,看見人就往人家身上系紅繩兒,你乾脆趕明兒別做官了,直接在頭上綁朵大紅花去當媒婆去吧。”
幾人說笑著,就一起離了李秋娘的餛飩攤子各自回府,因為宋晨和欒禹兩人看出溫獻好像沒有看上李秋娘,這事兒也就暫時的擱置了下來。
直到一個月後的某一天,天氣驟然變冷,身上的衣物已經不足以禦寒,幾人下值以後“巧合”的在街上碰到,於是三人又“默契”坐在了李秋娘的餛飩攤子上。
當時天氣已經很冷了,李秋娘的餛飩攤卻依然只是簡易的搭了一個棚子,四周都沒有牆壁擋風,李秋娘被寒風吹的鼻尖通紅,面上瞧著似乎比以往更可憐了幾分。
她端著一滿當當的餛飩小心翼翼的放在溫獻的面前:“想請溫大人吃上一碗餛飩可真不容易,那日之後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呢。”
溫獻瞧著宋晨和欒禹兩人的目光在李秋娘和他身上一直流轉,不由的有些尷尬,於是忙解釋道:“最近比較忙。”
李秋娘見他面帶疏離也不惱,溫柔的笑著招呼著一行人趕緊趁熱吃餛飩,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溫獻把餛飩吃的一乾二淨,在寒冷的天氣裡果然只有一碗熱食才能讓身子暖過來。
臨走時李秋娘眼神裡帶著不捨的招呼著溫獻下次再來,一碗餛飩吃的溫獻身子暖暖的,就連走路也飄了起來。
此後的冬日裡溫獻就徹底成了李秋娘的餛飩攤常客,李秋娘又總有意無意的撩撥他,這一來二去兩人就慢慢的走到了一起,有了新歡溫獻也就不再日日歸家,而是把時間分出來一些陪著李秋娘在街角巷子裡過起了日子。
眼看著計劃成功,宋晨和欒禹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並和李秋娘說待她入侯府後,她只要給溫獻吹枕邊風來幫他們達成目的,以後的日子裡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可比李秋娘在外面辛苦的支餛飩攤要好多了。
李秋娘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她裝了那麼些個時日的善解人意可就不是為了那一刻,只要能讓她和她的弟妹過得比現在好,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何況溫獻不僅不比宋晨差,出身和長相皆遠優於他,算起來還是她賺了。
就這樣,在李秋娘的密謀下她偷偷揣了孩子,果然溫獻這個做夢都想有個兒子的人,為了她直接就回府和他的正妻鬧了一通,最後成功把懷了孕的李秋娘接回了府。
一開始李秋娘見了侯府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