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禮這一番話一說出來完全都不像一個五歲的孩子,還會叫她爹爹給她拉生意,聽到溫策和宋懷菱都驚訝的挑起眉頭。
而溫理禮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幾百歲的老瓤子了,有便宜不佔那不是傻嗎?等她的美味樓一開業她爹爹就是銷冠,如果朝中官員真的能成為她樓中的常客,那周圍的酒樓對她來說更是不足為懼。
別說搶生意了,估計都沒人敢搶,再加上她樓裡獨具特色的菜品,估計還不紅透半個京都城。
就在她美滋滋的咧著小嘴暢想未來的時候,前面趕車的車伕喊道:“侯爺、夫人,到地兒了。”
溫理禮興奮的一把拉過馬車簾子向外看去,只見她的美味樓大門僅僅只開了一個能容納一人進出的大小,而二樓和三樓皆是窗戶大開,偶爾還從上面傳來幾聲劈木頭似的聲響。
“砰——砰——砰——”
“砰——砰——”
幾人下了馬車剛站立在門口,門內就鑽出來一位身著一身黑色棉布短打的男人,他出來的有些匆忙頭上和身上具是有些細碎的木屑,身上還印了數道灰撲撲的印子。
溫理禮定睛仔細一瞧發現來人正是和她之前見過一次面的楊木匠,那楊木匠見樓外站了那麼些個衣著精美的貴人,有些慌亂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木屑,小心翼翼的站在貴人們三步遠的距離給人問了安。
“小人不知各位貴人前來,所以沒來的及換一身乾淨衣裳,還請各位主子莫要怪罪。”
“楊木匠無需多禮,這樓裡的進度如何了?”
溫策慢慢走到門口推開大門,走了進去。眼瞧著他進去,宋懷菱也帶著孩們與一眾下人們走了進去。
楊木匠見狀立馬跟了上去,王管事也快走了幾步站到了溫策身後,並每走到一處便給各位主們簡單的介紹了一番。
溫理禮眼神四顧的在一樓瞧了瞧,瞧著一切都是是按照她的計劃來的便美滋滋的咧了咧嘴巴高興的露出了幾顆小白牙。
一樓是她改動最小的地方,因為之前的酒樓老闆生意不好,所以一樓的座椅都幾乎是嶄新的,木料也用的是當下品質上乘的紅木,所以她就打算當撿個便宜繼續使用。
唯一的改動就是她把一樓居中的大櫃檯給改小了一些,讓原本能容納十幾個的櫃檯改成了只能站下個人的小櫃檯,並又在二樓搬了幾張桌子加在了一樓,看著幾十張泛著光澤的紅木桌椅,想必之前那位衛老闆應當是對酒樓的佈置下了血本的。
王管事對著重新改好的櫃檯裡裡外外仔細的瞧了瞧,又用眼神瞧了一眼被丫鬟抱在懷裡的溫理禮。
溫理禮對著王管事滿意的點了點頭,就迫不及待的對著楊木匠說道:“楊木匠不知二樓和三樓的進度如何?這個月底可否完工。”
楊木匠憨厚的嘿嘿一笑:“回小姐的話,咱這樓裡二樓的活已經在收尾了,估計月底三樓那邊也可以完工了。”
說罷他率先登上樓梯,並先用腳把樓梯上破碎的廢棄木料都踢到一邊才讓幾位貴人跟他上二樓瞧了瞧。
二樓的包廂已經全部都隔好了,整整十八個包廂,且除了包廂裡走廊過道的位置也留了窗子,看起來不僅不沉悶還挺亮堂,而且通風也很好。
溫理禮滿意的瞧著自己的設計,在心裡對自己豎起大拇指,感嘆自己真是一個裝修天才。
溫宴寧瞧著整整十八個包廂,並且每間包廂裡都有一張黃梨木的圓桌,看樣子容納十幾個用飯肯定是不成問題,有些驚訝的瞧著如今還要人抱著的妹妹。
“這酒樓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而且光二樓有十八個包廂,那豈不是要給這些包廂取上十八個名字?”
溫理禮點點頭:“是呀,不過名字我還沒有想好,不過不急,名字等我有空的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