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不是最不喜那些街邊小吃嗎?怎麼今日破天荒的吃了冰糖葫蘆,還把自己吃成這副模樣?”
沈觀乾脆撇過臉去,有些彆扭的說道:“是我今日見花燈下的冰糖葫蘆晶瑩剔透煞是好看,又想著許久不吃已經忘了味道,於是才嚐了一根。”
沈崇遠聽了這話眨了眨眼:“那看來今日的糖葫蘆應該是極對你的胃口,否則觀兒也不會一嘗就是一整根。”
沈觀:……
永寧公主推了他一下:“你少說風涼話,你看咱兒子臉都蒼白成什麼樣了,再說少年時貪嘴是多正常的事情,你少時難道不貪嘴嗎?”
此時“貪嘴”的沈觀此時躺在榻上強忍著胃裡的不適,乾脆閉上眼睛假寐了起來。
“叩——叩——”
“公主殿下、駙馬爺,公子的藥已經煎好了。”
小順輕叩了兩下門板,小心翼翼的端著藥碗走了進來,見床榻上閉著眼的沈觀輕聲說道:“公子您睡著了嗎?先起身把藥喝下再睡吧!”
沈觀睜開眼睛有些費力的坐起身,並伸手接過小順手裡的藥仰頭一飲而盡。
沈崇遠見他喝完了藥,忙把手中事先準備好的溫水遞了過去:“湯藥苦澀,喝些溫水去去苦味兒。”
等沈觀喝完了水重新躺回榻上以後,永寧公主與沈崇遠坐在榻邊給他掖了掖被角,看著他慢慢進入了夢香,臉上的氣色也恢復了不少後,夫妻二人才把心放進肚子裡。
而此時同樣在睡夢中的溫理禮並不知道自己本來是好意遞給沈觀的冰糖葫蘆,最後竟然讓他遭了那麼大的罪。
“啊嚏——阿嚏——阿嚏——”
於是第二天一早剛一睜開眼睛的溫理禮就對著床頂連打了三個大噴嚏,打的她是睡意全消。
貴妃榻上正在收拾被褥的櫻桃聽見動靜有些擔心的問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可別是昨日晚上著了涼,要不要婢子去找個郎中給您瞧瞧?可別像之前那樣發了熱就遭了。”
溫理禮聞言擺了擺手:“不用麻煩,我無事,我覺得比起感染了風寒更像是有人在偷偷罵我。”
櫻桃歪歪頭一臉不可置信:“啊?誰那麼大膽子,看婢子不撓她個滿臉開花。”
:()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