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外祖父您這是寫了多少副字啊?這也太多了,屋子裡面都要擺不下了。”
宋呈抬起頭笑了笑:“總要從中選出一幅最好的才行。”
“來過來瞧一瞧,這幅字可是比別的瞧上去要要好上一些?”
溫理禮走上前去隨著宋呈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宋呈的字結構方正,線條飽滿,橫細豎直,打眼看上去頗為端莊雄偉,氣勢開張。
偏偏美味樓三個字又帶著些俏皮可愛,兩相一結合倒有些奇妙反差的反差感,溫理禮對於這幅字很是滿意。
可惜她對於書法瞭解的並不深,這一幅幅字在她看來實在是並無甚區別。
於是她只好誠實的對著宋呈說道:“外祖父,這些字在我看來每一幅都很好,我不太懂您說的好上一些,是哪裡不一樣?”
宋呈聽到自己的小外孫女竟然如此誠實,不禁伸出手在她的腦袋上用力揉了揉。
“哈哈哈,你這丫頭性子倒是隨了你爹的敞亮,有什麼就說什麼,一點都不愛說那些虛的。”
說罷宋呈又講:這“書法之美,筆墨流淌間如人生般有曲折跌宕,這看字也如看人一般,心定則筆正,寫出這字也就生出了精神。”
溫理禮聽的兩個眼睛都直畫圈兒,她只看出了好看,別的什麼也沒瞧出來,於是她有些苦惱的撓撓頭:“是嗎?那可能是我現在太小了,估計等我再長大些就能看出它們的曲折跌宕和什麼精神了。”
宋呈被她逗的雙手撐著桌案上笑的合不攏嘴:“行啦,不懂便不懂吧。”
“喏~這幅字你可仔細收好,到時候找一個雕刻師傅照著來就成。”
溫理禮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把那幅字給仔細的捲了起來。
並對著宋呈揚起一張帶著嬰兒肥的小臉兒認真的道謝:“這幅字極好,有了外祖父您親筆提的匾額,我那酒樓裡的生意指不定多好呢!理禮先謝過外祖父。”
宋呈擺了擺手:“都是自家人,還需道什麼謝,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溫理禮告辭以後回到院子裡,把那幅捲起來的在梳妝檯仔細放好,才鑽進被窩。
次日上午,溫理禮忙找來了外祖母身邊的大丫鬟茶花,把那幅字交給了茶花幫忙送到雕刻師傅手中。
溫理禮站在院內,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對著身後的櫻桃說道:“哎,這活幹起來倒是快,這還沒幾日呢,事情就已經辦完大半了,就是我這荷包倒是越來越單薄了。”
櫻桃聞言笑嘻嘻的說道:“置辦東西嘛,主要還是屬銀子的功勞最大,沒有銀子那才是寸步難行,有了銀子自然暢通無阻嘍。”
溫理禮手上緊緊的捏住已經乾癟了的荷包:“這幾日往樓裡的買的東西都已經差不多運到那邊了,現在還差上些香料和調味料,這個要怎麼買?”
櫻桃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我聽我娘說這香料也有好壞之分,品質好的香料做出的菜品自然更好,不過小姐,我也從未買過這些,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挑選到品質上乘的香料和調味品。”
溫理禮仔細在腦中思索了一番,想到宋府後廚的朱大哥眼睛頓時一亮:“對了,我可以去後廚找朱大哥,讓他去幫著買,他久在後廚與這些打交道,自然知道哪種的香料與調味品最好。”
於是二人特意錯開了後廚最忙的時間辰,找了一個相對清閒的時間去到後廚與你朱大哥和朱大嫂說了此事。
朱大哥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並把胸脯拍的啪啪作響:“沒問題,此事包在我身上,您想要什麼香料通通告訴我,我一會兒就出去街上挨家挨戶去瞧。”
溫理禮想了半晌,把平時要用到的香料都寫了出來,其實大景這邊的日常的做菜時並不需要放上很多的香料,這些香料都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