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羽毛筆在長燈的名字上停頓了片刻,就在這時她左右眼皮突然同時跳了一下。
這是……王管事說的那人,這個名字怎麼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是好還是壞,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溫理禮看著那紙上的名字盯了良久,才慢慢把羽毛筆收好放進了抽屜裡,她感應到這人對於她來說既好是好事又壞事?那她可要仔細瞧瞧究竟是怎麼回事?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遛遛。
她把名單規整好放在一邊,就轉身往這床榻邊走去:“櫻桃,天晚了,咱先歇了吧。”
“哎,小姐。”
溫理禮裹緊被子腦子裡卻還是止不住的想關於酒樓的事情,臨近酒樓開業她也說不上是興奮還是著急,害她都有些失眠了。
畢竟酒樓一開業意味著她早期要投入銀子做本錢,還有樓裡上上下下的夥計們的薪資,最重要的一點,也是之前被她忽略掉的一點就是大景的商稅很高。
大景目前的商稅是三十稅一,按照現世的演算法就是百分之三點三的稅率,若是普通的小商販每年賺的銀子低於四十兩以下便可以免除商稅。
而她開一間酒樓,每賺三十兩銀子就要給朝廷交近一兩銀子的商稅,她一邊心疼銀子,一邊又覺得自己可太了不起了,年紀輕輕就能給大景創造了這麼多的工作崗位,賺了銀子以後還要再給大景交商稅,這怎麼不算是做功德呢?
溫理禮一邊想著一邊樂滋滋的在榻上打了個滾兒。
三日後
溫理禮一早就帶著王管事、姚嬤嬤、白媽媽、櫻桃,還有她爹爹派出來特意保護著她的護院們,一起前往城北。
眼看著離城北越來越近,溫理禮對著白媽媽笑眯眯的說道:“一會兒還要勞煩白媽媽同我一起試菜,只不過美味樓招人並非僅靠廚藝高超就能被錄用。”
白媽媽聞言點了點頭:“小姐說的我明白,我也認為只有心思純淨之人才能把菜品做的既純粹又美味。”
姚嬤嬤也贊同白媽媽說的話:“白家妹子說的是,心思不正的人即使能燒出一手好菜,但也備不齊會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把好好的地方攪得烏煙瘴氣。”
溫理禮掀起窗紗瞧了瞧外面,又放下簾子轉頭看著姚嬤嬤說道:“我正是這個意思,人品不好者不收,我也不為別的,單純就是我看不慣那種人,我這美味樓只收心善之人。”
說起來她能來到這裡的主要原因正是為了做功德,所以她的酒樓只做善事,不能容忍有心思不正的人玷汙了她的地盤。
:()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