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禮垂下被淚水打溼的睫毛,認真說著:“因為我愛吃,咱們家裡的人都挺愛吃的,我這也是發展自己的喜好,並把喜好變為事業,這樣既開心又能賺錢,我何樂而不為呢?”
宋懷菱笑眯眯看著自家寶貝女兒又問道:“那你想把酒樓開在哪裡?城西有咱家的天香樓、還有城南的千味齋都是咱家自己的酒樓生意。”
溫理禮兩手一拍:“那我就把酒樓開在城北和城東,咱家就要把整個京都城的食客全部拿下!”
“噗,閨女好志氣,爹爹看好你!”
她苦著張小臉道:“看好我也沒用了,我已經買不起酒樓了。”
一邊的溫賀安和溫晏寧見狀,立馬錶示可以節衣縮食把月銀和零花貢獻出來給自己家妹妹用來發展她的喜好。
溫策哈哈一笑:“行了,誰說那些金條不能花了,賞賜給你那些金條都是走的陛下私庫,你就放心大膽的去花吧,不用給它們供起來。”
“真的嗎?”
溫理禮聞言眼睛一亮,高興的從木椅上興奮的躥了起來,差點忘了自己還傷著的腳,幸好被身後的連翠看見忙把她又按回椅子上去。
溫策點點頭:“千真萬確!那些不能花用的御賜之物一般不會做成金條的樣式,都是些金餅、金塊……”
“哦,原來是這樣!爹爹你怎麼知道啊?”
“呃、那當然是咱家庫房裡還有一堆只能看不能花的御賜之物。”
溫理禮:“……”
皇上他果然一點也不大方。
被溫理禮吐槽的皇上此時正在宮裡和太后一起喝茶聊天。
“啊嚏——”
太后一臉擔憂的望向靖德帝:“皇帝這是著了涼?”
皇上突然打了個噴嚏,讓他不禁的裹了裹身上明黃色外袍,對太后回道:“可能是最近天兒變得太快了,往後這天是越發的冷了,母后您也要多添幾件衣裳,可千萬彆著了涼。”
太后點點頭:“放心吧,哀家會好好照顧自己,要你操心的事情還多著呢,你別總費心惦記著哀家。”
靖德帝搖搖頭不贊同道:“哎,母后你這是哪裡話,兒子關心您是應該的,這怎麼能叫費心呢?”
太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茶:“只要皇帝以後少裝遇刺、裝病嚇唬哀家就行了,哀家年紀大了可禁不住你再一次嚇了。”
靖德帝聞言有些心虛的說道:“母后聰慧過人,雖然沒有將實情告訴你,但您最後還是猜到了。”
太后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對面一身明黃的男子笑道:“知子莫若母,你若真有事定然不會真的瞞著哀家和永寧,所以哀家才在你那幫鶯鶯燕燕面前陪著演戲。”
靖德帝仰頭笑了笑:“好在逆賊和姦細已經被引出,兒子這病也沒白裝。”
一提到這太后不禁泛起愁來,禁軍乃是皇帝的貼身護衛,平時駐守皇城保衛皇城內的安全,如果禁軍中出現了問題,那是不是說明皇帝即使身在皇宮中也存在危險?
太后的擔憂明明晃晃的被寫在了臉上,靖德帝見狀安撫的拍拍太后放在桌上的手安慰道:“放心母后,兒子有辦法應對。”
太后還欲說什麼,靖德帝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對了母后,轉過年就是您的六十壽誕,兒子決定為您大辦一場,順便再把周邊的幾位藩王都請回京敘敘舊,您意下如何?”
太后聞言愣了一會兒後便點了點頭:“這事兒皇帝決定就好,哀家都聽皇帝的。”
靖德帝抬手拿起桌面上的茶壺,並把太后和自己面前的茶杯都斟滿:“小五他也好幾年未回京了,您一定想他了,這次他回京得把他多留些時日,讓他好好陪陪您。”
太后聽到皇上提及小兒子不禁眼睛有些溼潤:“好,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