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您呢!”
溫策負手立在監牢大門前,慢慢轉過身。
“知道了,繼續看好他,最近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有任何人踏入地牢,違者直接綁起來,等我回來發落。”
“是!”
溫策臨離開地牢前,又確認了一遍地牢外的布控,這才放下心離開了。
看來這小子已經心急了,不過現在他還不打算去見他,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現在只叫這月國小子先把命保住就行了。
因為他發現月國那幫人可能不單單是想找到長燈那麼簡單,他們派出這麼大陣仗,不惜在大景暴露的這麼明顯,恐怕是著急的想從長燈身上獲取些什麼重要的東西。
傍晚,皇宮內
靖德帝坐在乾清宮的龍椅上,捏著鼻樑有些乏累的看著下面的幾個人。
“事都辦的怎麼樣了?最好別搞出太大的動靜,可別搞砸了太后她老人家的壽宴。”
東廠的蘭廠公垂下頭:“東廠各部到時全由陛下調遣。”
韓進聞也點了點頭:“陛下請放心,我們錦衣衛定會保證陛下和皇城的安全。”
溫策也道:“京都城周圍的兵已經全部秘密駐紮了下來,預備援軍也已經待命,若是有人想要鬧起來,定不會叫他們活著離開。”
靖德帝聞言笑了一下,用手輕輕敲了敲龍椅扶手:“好,算計了朕的人,不管是誰,都得把命給朕留下!”
幾人剛談論完,剛要散去,就聽見門外傳來幾聲叩門聲。
以及太監們和蕭深的聲音。
“叩——叩——叩——”
“皇兄、皇兄!”
“哎呦,殿下,陛下在裡面談事情呢,您可莫要在拍門了,若是陛下怪罪下來,小的這腦袋可就要搬家了啊!”
蕭深對此充耳不聞,不顧阻攔的繼續道:“皇兄我有事與你說,快讓我進去,哎呀,可氣死我了。”
乾清宮裡的靖德帝,見狀忙給身旁的李福全使了個眼色。
李福全悄悄在心裡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走到門口,他剛一開啟門閂,還不等他問安,就被突然闖進來的蕭深一個箭步撞翻在地。
“哎呦!哎呦,王爺,可摔死咱家了。”
靖德帝看他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氣的一拍桌子:“你大膽,誰準你闖進來的。”
蕭深目光掃過屋內的幾人,心裡只微微驚訝了一瞬,就走到靖德帝身邊告狀。
“皇兄,那個寧王真是齊欺人太甚,今日我與遼北王好心去看他,可他倒好,直接叫人回絕了我們,說是他今日多有不便。”
“區區一道離心口一寸的傷,他還要拿喬什麼時候,我看他就是裝病不見我們,自己別是悄悄的跑去哪裡撒野了。”
:()福澤運順,侯府團寵她是錦鯉